要是這樣的話,那和溫津也沒太大的區別了。
楊芮就是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俞安晚並沒在這裡多停留,很快就和楊芮道別後,驅車離開。
但是在俞安晚離開的後不到幾秒鐘,一臉黑色的勞斯萊斯已經駛入了診所的範圍。
在車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徐梟澈和徐梟澈的奶奶的。
徐老太太是習慣性的頭疼,所以一直都是在楊芮這裡看診。
屬於是神經類的頭疼。
而能到楊芮這裡的人,在江城其實也都是非富即貴的。
大部分都是神經類的問題,畢竟楊芮是這方面的專家。
但為什麼,俞安晚會出現在這裡?
在徐梟澈看來,俞安晚的身體情況很好,這麼年輕也不可能出現這方面的老年疾病。
是來看人的嗎?
可是楊芮這裡畢竟就只是門診。
真的要做手術,也不應該是在這個地方。
徐梟澈默了默,面不改色的把老太太送下車。
然後徐梟澈就帶著老太太直接去了楊芮的辦公室。
只是徐梟澈聰明的沒問楊芮任何事情,他對楊芮也是瞭解。
你不可能從楊芮這裡得到檔案。
想了想,徐梟澈在老太太看病的時候很自然的朝著門口走去。
他給溫津打了一個電話。
現在是美國的凌晨。
溫津接到徐梟澈的電話,第一個反應是俞安晚出了什麼差池。
“她出問題了?”溫津說的直接。
徐梟澈被溫津說的一愣:“你說的是哪個她?”
俞安晚和溫津的事情,徐梟澈是很清楚。
所以徐梟澈也問的明白。
溫津默了默,沒說話。
徐梟澈就已經瞭然了:“正好,我要和你說的,也就是秦小姐的事情。”
溫津嗯了聲,示意徐梟澈說下去,態度淡定的不像話。
“我在楊醫生的診所這裡看見她了,這裡是神經類的診所,她年紀輕輕來這裡做什麼?”徐梟澈問的直接。
“什麼時候的事情?”溫津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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