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態度就像是不想和溫津再多說一句。
而溫津也不介意俞安晚的態度,倒是自顧自的說著:“有任何事事情,我都會在前面,不需要你去衝鋒陷陣的。”
俞安晚就只是聽著。
俞安晚覺得,溫津真的是一個拿捏人心思的高手。
任何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可能對溫津有什麼反骨。
甚至是感動的。
畢竟在這的情況下,女人是弱勢方。
一旦事情敗露。
那麼難堪的人只會是自己而非是溫津。
可是現在溫津卻擋在自己的面前。
任何人知道的時候,都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俞安晚覺得,若是當年的事情,她可能連命都會給。
但現在俞安晚卻鐵石心腸,好似對於這樣的事情,完全沒任何感覺了。
她就只是低頭看了看,無聲的笑了笑。
而後,俞安晚不先個溫津繼續說了:“溫總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我很忙。”
“要做什麼?”溫津很順從的跟著俞安晚轉移了話題。
俞安晚哦了聲:“吃飯,拉屎。溫總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這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話的。
但是溫津聽著的時候,就只是無聲的笑了笑。
很快,溫津的聲音傳來:“想吃什麼就吃,我來買單。”
“溫總這是要雲請客嗎?”俞安晚倒也直接。
溫津但笑不語,忽然又說著:“我大概後天回去。”
就像丈夫和妻子彙報行蹤一樣,把自己的行蹤說的清清楚楚。
俞安晚沒太放在心上。
她不鹹不淡的哦了聲。
溫津也不介意俞安晚的態度。
而後是俞安晚先掛了電話,因為俞安晚真的有事。
並沒時間和溫津再胡攪蠻纏。
很快,俞安晚收好手機,直接從電梯下了地庫。
車子就這麼從秦氏集團開了出去。
俞安晚去的是一傢俬人診所。
這是江城最為出名的神經科的醫生在這裡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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