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沉了沉:“您的學生現在在哪裡,知道嗎?”
“在紐約攻讀博士後。”蔣教授想了想。
“把聯絡方式給我。”溫津說的直接。
蔣教授也沒拒絕,很快就給了溫津對方的聯絡方式。
溫津交代蔣教授不要和任何人提及這件事,就從容離開。
那聯絡方式一直都在溫津的手中,全程溫津面無表情。
等溫津回到車上,沈斌才看向溫津:“溫總,手術有什麼意外嗎?”
溫津並沒回答沈斌的問題,很快命令:“安排一下,我去一趟紐約。”
沈斌應聲,沒說什麼,很快就低頭安排好了溫津的行程。
而後沈斌看向溫津:“那秦小姐那邊?”
如果沒記錯的話,秦小姐就是美國人。
溫津回去了,指不定秦悅也能跟著回去。
顯然溫津並沒打算告訴對方的意思,淡淡開口:“我會處理。”
“是。”沈斌沒多問。
沈斌很快就給了溫津時間安排,明天下午的航班,從江城出發紐約。
溫津嗯了聲,沒說什麼。
車子這一次才朝著溫氏集團的方向開去。
溫氏集團下依舊停留了很多的記者,只是溫津並不理會。
而溫氏集團的安保也是出了名的嚴格,這些記者也不可能真的影響到溫津。
溫津從容進入。
……
早上9點,俞安晚才懶洋洋的下了樓,對那些記者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俞安晚下樓的時候,意外的遇見了鄰居。
搬到這裡一段時間,俞安晚是一個人都不認識。
現在看見鄰居的時候,俞安晚意外了一下。
因為這個鄰居,恰好俞安晚很熟悉,是溫言的人。
所以——
“俞小姐。”對方是叫著俞安晚正確的姓氏。
這就更證明了俞安晚的猜測。
但下一瞬,對方倒是淡定改口:“秦小姐,我和你一起下去,可能會少很多麻煩。”
聲東擊西的作用,一個乾淨的男人,是最好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