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就這麼陪著。
這期間,溫津的手機響了好幾次。
但是溫津並沒接。
到最後,溫津直接選擇手機關機了。
俞安晚又不是瞎了或者聾了,自然是看的明明白白。
那是陸南心的電話。
但是俞安晚也不急不躁,一直到她吃的七七八八了。
這下,俞安晚才放下筷子, 慢里斯條的看向了溫津。
“溫總,就沒什麼可以和我解釋的嗎?”俞安晚甚至沒動溫津手機。
纖細的手指就這麼在桌面上敲打規律的節奏。
溫津面不改色:“我可以和你解釋。”
“我聽著, 你說。”俞安晚的態度很好,也很客氣。
溫津並沒當即開口,也沒慌張,好似在組織語言。
等了一陣,溫津才說:“出差是真的,但是南心在醫院,我過來也是真的。”
俞安晚嗯哼了聲,示意溫津說下去。
俞安晚覺得自己的肚量真好。
就這樣了,還可以四平八穩。
但是俞安晚卻說不出自己內心那種焦躁的感覺的。
好似溫津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在自己的心口的。
溫總這人。
什麼都惡劣。
但是有一點最好,是真的坦蕩蕩的。
就如同當年,要想把陸南心接回來,就會光明正大,甚至默許媒體用溫太太來稱呼陸南心。
而任何事情,溫津都不會含蓄,是光明正大來。
連善意的謊言都不想給你的。
但這種行為,在某種程度上,卻是最殘忍的。
俞安晚全程沒打斷溫津的話。
溫津看著俞安晚, 眼神卻沒任何玩笑的成分。
低沉磁實的嗓音緩緩傳來:“南心自己來的紐約, 自己聯絡的醫生,但是這邊的醫生完全不瞭解他的情況。”
“繼續。”
“所以我讓沈斌趕過來了。”溫津依舊平靜, “只是沈斌搞不定南心。她的脾氣很倔強,做了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
“南心的情況,我和你說過,並非是人人可以做這個手術,要是貿然決定,結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