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俞安晚的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了幾分。
她把手機在手機轉了圈,忽然手機再次振動,俞安晚看向手機螢幕上的來電,她嗤了聲。
這下,俞安晚的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但是她並沒拒絕,很快就接起手機。
那是俞家的電話。
今兒俞安心的訂婚禮被鬧成這樣,俞家現在才打電話來,可見是多手忙腳亂了。
嘖,慫。
“晚晚。”俞安晚才接起來,那頭就傳來俞建申的聲音,有些討好也有些客氣,“你這孩子,怎麼連這種事都瞞著爸呀。”
“俞總,不要攀親帶故,我可不記得我有您這麼一個爸。”俞安晚諷刺的很徹底。
俞建申的臉面有些掛不住,被俞安晚這麼一激,俞建申的脾氣就跟著來了:“俞安晚,你真的還以為你是當年的溫太太嗎?當年溫家也沒把你放在眼裡?”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少和我廢話。”俞安晚懶得和俞建申胡攪蠻纏。
俞建申氣的一口氣提不上來,順了很久:“行,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你媽現在已經是個植物人,把你媽的密碼交出來,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俞建申臭不要臉的話,讓俞安晚冷笑一聲。
見過不要臉的,真的是沒見過俞家這種臉大到洗腳盆都裝不下的貨。
媽媽怎麼變成植物人的,俞家的這些人難道沒點AC數嗎?
她都還沒算賬,俞建申倒是主動送上門了。
俞建申圖什麼,圖媽媽手裡的配方,俞家現在岌岌可危,加上和宋家的聯姻毀了,更是沒了資金來源。
如果再拿不到媽媽手裡的香氛配方,造不出新的香水,俞家的市場份額就真的被吞併了。
俞家破產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俞建申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之前是鬱家都以為俞安晚死了,所以才無可奈何,現在俞安晚沒死,俞建申不可能放過俞安晚的。
“俞總,您的臉真的和洗腳盆一樣大?我憑什麼要答應你?”俞安晚嗤笑一聲。
“你……”俞建申被懟了一臉,“俞安晚,你不答應也行,那你就等著你奶奶死!”
俞安晚眼神微眯。
她記得,自己在離開江城之前,奶奶還很健朗,她還尋思著要回鄉下看奶奶。
而現在俞建申卻忽然對自己說奶奶的事。
俞安晚冷靜了一下:“俞建申,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