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僵持了起來。
溫津看著溫戰言,冷笑一聲:“行,不道歉可以,你到後面的祠堂罰跪,天不亮不準起來。”
這在以前,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津一直都把溫戰言碰在掌心寵著。
而現在,溫津卻可以為了一個女人,這麼懲罰自己,甚至不聽自己的解釋。
溫戰言看著溫津,眼神是怨恨的,而後,溫戰言直接推開了溫津,快速的朝著房間外跑去。
一直到房間外,溫戰言的眼眶一下子紅了。
但是他繃著,卻始終沒落下一滴眼淚。
越是這樣,溫戰言越是想媽咪,如果他的媽咪在的話,那麼他就不會受這樣的委屈了。
他情願在祠堂罰跪,都不可能給這個虛偽的女人道歉。
做夢!
……
溫津顯然也被溫戰言氣的不清。
陸南心還在一邊安撫著:“戰言就是個孩子,你動什麼氣呢!我先讓人上來收拾一下,再去祠堂看他。”
“不用,讓他跪著。”溫津說的直接。
陸南心當然也不會真的去,在溫津的話裡,她就順從的應承了下來。
而傭人很快上來收拾,溫津帶著陸南心離開。
兩人出了房間,陸南心就仰頭看著溫津:“津,你不會這個點了還要讓我回去吧?”
她雖然回到溫津的身邊多年,但這麼多年來,說出來都讓人覺得離譜,溫津竟然從來沒碰過自己。
就好似,溫津雖然在她邊上,但他們之間始終隔了楚河漢界。
這幾年來,陸南心用了各種各樣的方式,但溫津卻始終不為所動。
“津……”陸南心更是貼近了溫津。
她在溫津的身上蹭著,勾引的意味明顯的多。
妖嬈的身段,兩人隔著薄薄的衣料,而陸南心的手更是不老實起來。
甚至沒等到回到房間,就在一顆顆的接著溫津的扣子,另外一隻手順勢下滑,搭在了皮帶的金屬紐扣上。
“吧嗒——”一聲,皮帶被解開了。
溫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在女人這樣主動的蠱惑裡,還能做到無動於衷。
而陸南心見溫津有了反應,嬌媚的容顏裡,帶著竊喜,聲音越發顯得嗔怒起來:“津,我們快結婚了。”
這話的暗示意味已經很明白了,溫津看著陸南心,一瞬不瞬的。
而後,溫津忽然攔腰抱起陸南心快速的朝著房間內走去,陸南心嬌羞的埋在溫津的懷中,纖細的手臂摟住了溫津的腰肢。
她今晚是危險期,所以陸南心才挑著今天來的。
她要保證自己溫太太的位置萬無一失。
在這樣的想法裡,陸南心越發顯得主動。
很快,兩人沒入了大床,床墊把兩人徹底的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