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凜墨在病房外面等著她,看她臉色很差,就送她回去了。
至於許之言那邊因為她結婚,所以給放了一個月的婚假。
喬染回去又是稀裡糊塗的睡了一天,睜開眼睛外面已經天黑了。
雖然結婚是假的,但是為了逼真喬染還是搬到了楚凜墨準備的婚房。
因為她懷孕了,楚凜墨特意請了阿姨還有廚師在家,方便照顧她。
她一下樓,阿姨就關切的問她想吃什麼,立刻讓廚師去做。
喬染沒胃口,讓廚師看著做點,清淡點就好。
阿姨應聲,去廚房通知廚師。
廚師熬了粥,涼拌的小菜都是酸甜的,一點辣味都沒有。
喬染沒有胃口,但是想到肚子裡的寶寶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多吃幾口。
最後實在吃不下了,這才作罷。
………………
楚凜墨回來的晚,半夜回來,進門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了阿姨一眼。
阿姨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刻回答:“太太吃了晚餐回房間休息了,臉色好一些了。”
楚凜墨聽她這樣說,緊繃的臉色緩和了下,提步往樓上走。
大步流星的走到房間門口,食指彎曲想要敲門,在距離門板還有0.1毫米的時候手臂僵住了。
黑沉的眼眸裡劃過一絲複雜和壓抑,最終還是收回了手,轉身去書房,這一夜就沒有再出來過了。
喬染雖然答應路向北不再去看他,卻沒有真的要這樣做。
她打算去醫院偷偷的看他一眼也好,要是被他發現了,她也可以說是去看楚凜墨的。
懷孕後她就沒有再開過車,楚凜墨體貼的為她準備了司機,她要是出門隨時可以送她,不管她想去哪裡,司機也不會向他彙報她的行蹤。
喬染進了醫院,人多,她放慢腳步,避開那些步伐匆忙的身影,進了電梯也是把自己放在最拐角的地方,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電梯開了,前面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出去了,她是最後一個出去的,熟門熟路的走向了路向北的病房。
平日裡一關著門的病房,今天是開著的,她心裡剛湧起了疑惑,走到門口就看到病床空蕩蕩的一片,護士正在換床單被套。
喬染整個臉色都變了,走進去一把抓住護士的手,“路向北呢?他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護士被她嚇一跳,看見是她,解釋道:“路先生沒事,病情穩定下來了,而且已經辦理出院手續,所以我才要把床單被套換了,一會保潔阿姨打掃了,別的病人才好住進來!”
喬染腦子“嗡”的一聲就空白了,“出……院了?”
“怎麼可能?他病的那麼嚴重怎麼可能出院,誰批准他出院的?”
“是他父親親自給他辦的出院手續啊,至於誰批准的,我不知道啊!”
喬染鬆開手,轉身就朝外走。
還沒走到門口楚凜墨已經走進來。
“楚凜墨,向北出院了,他現在這個情況你怎麼可以批准他出院?”喬染著急的抓著他的手,擔心極了。
楚凜墨面色陰沉,聲音是從喉骨裡擠出來的,“我沒有批准他出院!”
事實上他也剛剛才知道路向北辦理了出院手續,所以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