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這麼關心她,對她這麼好,這樣還讓她怎麼放下他,甚至是放下他。
許之言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深呼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了,不過我真的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樣上心,看樣子臭小子是真的愛慘你了。”
薄如蟬翼的睫毛劇烈的一顫,宛如在黑夜裡行走的人突然看到了一道光芒,充滿了希望,“師父,你也認為他是……愛我的?”
不是她的自以為,不是她的自作多情。
許之言點頭:“我以一個男人的立場很明確的告訴你,他對你是愛,雖然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分手,甚至他還想讓你找個好男人戀愛結婚。”
“他……希望我和別的男人戀愛結婚?”喬染怔住了。
“他說的大概是氣話吧!畢竟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喝醉了,醉醺醺的。”許之言解釋。
喬染眼睫傾覆,像是在思索什麼,片刻後忽然掠眸道:“師父,這個案子可不可以幫我一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個案子我親自負責,給你放一個星期的假期!”許之言很爽快,之前喬染每天上班,幾乎沒休息過,給她一個星期的假期也不過分。
“謝謝師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去吧。”許之言望著她的背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寂靜的辦公室裡似有若無的嘆息聲,他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
喬染跑出事務所並沒有立刻去找路向北。
直覺告訴自己即便自己去找他對峙,他也不會承認的。
他有事隱瞞自己,一定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也是因為這件事讓他狠心把自己推開了。
路向北是不會告訴自己真相的,這個真相她只能自己去找!
喬染坐進了車子裡,從副駕駛抓過手提包,翻到自己的手機,找到號碼撥過去。
“子夕,是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請你幫忙,我求你一定要幫我!”
掐斷電話,喬染雙手緊緊的攥著手機,面對即將要知道的真相,既渴望又恐慌。
……………………
醫院,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消毒水氣味。
來來往往的人,要麼是病人,要麼是病人家屬或朋友,每個人的臉色各異。
病人痊癒,家屬臉上滿載著笑容,病人病情嚴重,家屬愁容滿面,彷彿世界末日。
喬染站在走廊中間,面對護士和病人推著病床大喊:“讓開,讓開……”
她好像沒聽見,直接被人撞摔在地上。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這麼大聲讓你讓開,你聽不到啊?”護士惱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