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想知道她為什麼針對你?”
石嘉木愣了下,眸光看向狼狽的女人,詫異:“她是……陳景冉?”
聽到聲音的陳景冉抬頭看到石嘉木,眼神瞬間變得陰戾,破口大罵,“石嘉木,你個賤人!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南宮御的劍眉一蹙,旁邊的隨扈瞬間意會,上前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陳景冉的臉上,打的她直接嘴巴流血了。
“嘴巴最好放乾淨點,太太的名字不是你能直呼的。”
太太?
陳景冉被打的兩眼發黑,緩慢的看向石嘉木這才注意到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偉岸包裹著在西裝裡,劍眉星眸,俊朗不凡,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南宮御!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南宮御!
那個富可敵國的南宮御!
石嘉木居然是他的妻子?
是他的太太?!
南宮御握住石嘉木發涼的小手,黑眸鋒利而涼薄的射向陳景冉,在她的眼裡看到了貪婪和瘋狂,神情上的厭惡不加掩飾。
“這不可能……不可能……南宮御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賤……”
話還沒說完,隨扈又狠狠的賞了她一個耳光。
有人就是這麼不長記性,他能怎麼辦,他也不想打女人啊,可是有些人連人都不是,怎麼能說是女人呢。
“陳景冉……”一直沉默的石嘉木嘗試的開口,“我記得你從一進仁心開始就對我抱有敵意,可我從來都沒得罪過你啊。你為什麼三番兩次的陷害我!”
“呸!”陳景冉朝著石嘉木吐了一口血痰。
南宮御反應迅速,拉著石嘉木及時避開了,身上的寒意愈濃。
她死死的瞪著石嘉木,咬牙切齒道:“石嘉木,你裝什麼清純無辜,我最討厭你這種白蓮花了!你和我一樣都是出身平凡的家庭,憑什麼你輕輕鬆鬆的就能留在了仁心,還不是你巴結蕭寒的老婆衛子夕,接近那些有錢人好順利的留在仁心,繼續往上爬!你和我都一樣,還裝什麼清高!噁心!”
“我能留在仁心完全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和子夕姐有什麼關係!還有……誰和你一樣了,我做醫生是為了病人,不是為了名利!”
“呵呵……”陳景冉冷笑,因為臉被打腫了,笑起來神色格外的猙獰:“石嘉木,你這種鬼話也就能騙騙男人……你騙不了我!”
“我騙你做什麼?對我有什麼好處?”石嘉木撇嘴,眸光探究的看著她,“我說陳景冉你是不是心裡有病啊?”
自己從來都沒招惹過她,她幹嘛處處和自己較勁。
陳景冉還沒說話,摟著石嘉木肩膀的南宮御忽然開口:“她是在嫉妒你!”
“啊?”石嘉木一臉懵逼,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人去嫉妒的?
陳景冉的臉色微變,陰戾的氣息越濃,卻咬唇沒說話。
“差不多的出身你卻能和衛子夕做朋友,間接的認識了蕭寒,甚至是楚凜墨、路向北,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畢竟不管什麼事,只要我們其中一個開口,再困難的事都不是事!她拼命的想要和有錢人沾上邊,卻只能陪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睡換來留在仁心,你說她怎麼能不嫉妒你?”
他低眸望向身邊的小女人眼神寵溺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