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衛子夕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回去了。
因為蕭寒是偷偷來的,不能讓人發現他,也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衛子夕全程不敢發出聲音,不是緊咬著唇瓣就是緊咬著他的肩膀,事後恨不得直接踹下床。
沒有踹下去是因為她雙腿發軟,沒力氣踹。
蕭寒握住她踹自己的小腳,“不是你說一次,怎麼生氣了。”
衛子夕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紅撲撲的,明眸水光瀲灩的嗔他,“誰讓你那麼久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蕭寒沒臉沒皮的笑著擁著她躺下,愉悅道:“持久力太好,怪我咯?”
“不要臉。”衛子夕羞憤的罵道。
蕭寒深情繾綣的親吻她的臉頰,喑啞的嗓音道:“好不容易吃一次,當然捨不得太快吃完,要慢慢的,一口一口慢慢品嚐。”
“不許說了,睡覺。”衛子夕的臉皮比不過他,沒辦法和他心平氣和談論天氣一樣談論這種事情。
“好,睡覺。”蕭寒饜足夠,一臉的滿足抱著她,哄她睡覺。
衛子夕被他折騰的累了,眼皮子沉重,垂下來後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蕭寒已經不在了,她身上乾淨清爽,穿著睡衣,想來是自己睡著後他幫自己清理過換上乾淨的睡衣了。
起床洗漱下樓陪靳肖一起用早餐。
與靳肖住在一起,發現靳肖的生活方式很簡單,每天早起晨走,結束後回來洗澡換衣服看報紙喝茶,然後用早餐。
上午會看一些財經新聞和國際新聞,午餐後會午睡一個小時,下午不是出去釣魚就是約人下象棋或是練練書法,晚上用過晚餐就早早睡下了,簡單的像個普通的退休老人。
靳肖對她也是極好,幾乎是有求必應,生活上事事遷就她,生怕她有一點不舒心。
與衛榮遠比較起來靳肖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衛子夕有時會想如果當初靳肖沒有辜負唐一一,與唐一一結婚,他們一家人應該會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悲痛與折磨了。
可惜,紅塵萬丈,沒有如果。
眨眼一週時間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樣。
蕭寒每天晚上半夜會過來陪她,天亮之前就離開。
靳肖關心她過的好不好,也擔心她的安全,讓人暗中保護衛子夕。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平靜只是一時的,一股巨大的陰謀正在慢慢靠近他們。
***
週一。
靳肖白天接到朋友的電話約他出去釣魚,說尋到了個好地方。
他本來不想去的,不想留衛子夕一個人在這裡。
衛子夕卻表示不用他陪,讓他和朋友出去釣魚。
靳肖拗不過她,最終還是答應了。
他出去沒多久,衛子夕就接到了一個未知電話,電話裡的人用了變聲器,“你想要你母親的屍骨嗎?”
衛子夕心裡一陣陣的冷笑,電話裡的人是誰,她幾乎能肯定是誰了,還用變聲器,多此一舉。
“你想我怎麼做?”衛子夕直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