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司機的聲音,衛子夕的臉色也好很多。
眸光掃了下旁邊放著的包,拉鍊沒拉好,露出的那一小截,隱約可探一片猩紅。
……
蕭寒走出洗手間,隨手將手裡的袋子扔給了經過的護士,讓她看著處理。
她根本就沒受傷,自己還特意去拿藥,算是謝謝她幫了自己。
雖然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幫忙。
現在看來真是自作多情。
去車庫取車,開出醫院的底下停車場,在要出去醫院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死者家屬站在門口還不肯走。
那個男孩也在那裡,神色陰鬱,眼神充滿戾氣,狠狠的瞪著他的車子。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蕭寒放緩了車速,眸光刻意的看向了男孩的右手。
當時男孩是右手持刀,如果刀上的血跡真的是他的,那他的右手應該有傷口。
距離男孩他們越來越近,視線也就越來越清楚……
黑若玄武石的瞳仁倏地擴大,狹長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縫隙,光芒銳利。
雖然隔著半個馬路,但他還是看清楚了……
那個男孩的右手上沒有傷口。
一點擦傷都沒有。
水果刀上的血跡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衛子夕的。
可是……
他陰陰親眼看到她的手上沒有傷口,雪紡襯衫的袖子也完整如初,不像有傷的樣子。
那水果刀上的血跡,究竟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