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在他面前說一些不該說的事!”明明剛才對賈奶奶還有一些動容,但現在對比之前,全是冷漠。
“不該說的事!比如說呢?”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月斯白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想死嗎?在我這裡開玩笑。”他們不算是朋友,只能算是交易關係。
“呵—非常抱歉!”很隨意的樣子。
聶疏影坐在一個凳子上,手裡拿著一本書,非常歲月靜好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的話,會以為他什麼事都沒有,月斯白眉毛輕皺,明顯的可以看出他有些生氣。
“你來了!”聶疏影放下書,微笑著對著月斯白說。
“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害,還這樣子在門口吹冷風。你想死嗎?”毫不留情的擠兌他。
冷聽雲聽見月斯白說的話後,一臉驚訝的表情,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幫他重新包紮一下。”他對著冷聽雲說。
“不用!哎!”沒等他說完,月斯白直接拉起聶疏影的衣服,聶疏影正要掙扎,月斯白直接捏住聶疏影的手臂。
聶疏影僵了一下,他還是在微笑,但明顯可以看出他有些勉強,額頭全是細汗。
月斯白拉開他的手臂,果然!已經滲血了!不光是月斯白那一下。
疼疼疼!是親兒子嘛?這麼狠心。
“還不快點包紮!”月斯白盯著冷聽雲。
“好好好!”冷聽雲擺擺手,拿著醫藥箱,幫他剪掉之前滲血的紗布換上,在包紮其他的傷口,月斯白突然說道:
“等你傷好,我送你去國外。”月斯白知道,聶毓不會放過聶疏影的,這次他能阻止聶毓,但之後,聶毓不會放過聶疏影的。
“好!在之前我想回別墅收拾些東西。”他答應的非常輕鬆。
月斯白想了想,答應了!
“可以!”他們的關係有點奇怪,不像是父子,怪怪的。
“對了!聶毓給你派了多少任務?”聶毓不會放過他的,直到現在都沒有找他,很顯然,月斯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沒有多少!”他也沒有說謊,對於他來說只是數量而已。
聶疏影笑了笑,他以為對方不願意說。
“好了!包紮好了,不要做劇裂運動和碰水,三天換藥,這傷20天我就能保證它恢復如初。”
冷聽雲,二十三歲,家裡世代是學醫的,卻完全沒有那種穩中的感覺,整個人是一個跳脫的性子。
“嗯!不過你準備之後怎麼辦?”說著他便攀著月斯白的肩膀,說道。
月斯白一手拉起肩上的手,一彎腰,直接一個過肩摔。
“勸你不要動手動腳!”
冷聽雲“砰!”的一聲摔倒了地上,他摸著屁股說:
“要不要這麼狠心呀!”冷聽雲一邊摸著屁股一片爬起來。
“嗡嗡嗡~”月斯白的手機發出三聲震動的聲音,和那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