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白言努力讓自己做出一副好脾氣狀，實則已經怒火中燒。
這些年來因為齊燁疏的事情，已經讓他墮魔多時，形成了易暴躁體質，若非現在是真的有求於林晚，他大概會因為林晚的多番要求，不是氣得一巴掌呼死對方，便是拂袖走人。
“關於暮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林晚問道：“就是那個坑了你，還想要與你合作的那個黑影人。”
“瞭解不多。”
“真假？”
林晚頓時拔高了音量：“你對他不瞭解也敢跟人合作，你是憨憨嗎？”
“你……”
“我說的雖然有些過分了些，但也是實事求是。”
林晚擺了擺手，道：“我服了你了。”
白言被林晚氣得臉色通紅，原本蒼白的臉終是有了點血色，雖然是被氣的。
“他的力量足夠強大對我而言便夠了，我還需要了解什麼？難道要跟你們人那樣，明裡一套暗裡一套？”
“可就因為你沒了解，所以吃虧了。”
“我……”白言被林晚的話給噎住了，無語許久，他頹然擺手，“算了，算我陰溝裡翻船了。”
“那暮清是什麼人，他力量又有多強？”
林晚追問道：“索性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唄？其實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我總覺得那人對我有惡意，萬一我哪天又著了他的道，來不及幫你了，你豈不吃虧？”
“若說他害你，或許有，也可能沒有。”
白言神情古怪地瞥了林晚一眼，道：“我之前倒是想要對你動手來著，可他一直攔著我。至於他的身份……我對你們修真界的魔門與仙盟啥的不感興趣，也不屑知道，唯一能確定的一點是，他應該是魔門中人，而且少說……也存在了千年之久。”
“我擦，居然活了這麼長時間？”
林晚忍不住咋舌，隨即想到白白言剛才的話，皺眉道：“他攔著你，不讓你動我？”
“嗯。”
白言點了點頭。
難道是因為我對他有利用價值，就像是之前他利用我催動陣法那樣，擔心白言誤了他的好事所以才攔著白言不要動我？
林晚在心中猜測道，聯想到墨濯淵聽到“暮清”這個名字時神情相當不對勁，看來他是知道些什麼。
想到墨濯淵，林晚也意識到不能再在這裡久留了。
“白言，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
林晚正色道：“只要你能遵循著我剛才說的去做，等你需要那力量時，但凡不是傷害無辜之人，我便幫你。”
“好，一言為定！”
說完後，白言打了個哈欠，神情疲憊道：“我也該回去了。”
隨著白言話音剛落，他的身形便消失了。
林晚知道，白言應該是回到“戮塵”了。
走到結界邊，林晚抬手觸碰了一下白言佈下的那道結界，那結界很容易便破了。
林晚走出結界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墨濯淵他們先前與銀月狼王戰鬥的地方，可等她到了那裡之後，卻發現已經空無一人。
她又用神識探尋，也沒在周圍找到人。
難道墨濯淵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