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給了這傢伙一槍托。
“你要是有能讓軍事法庭聽到的本事,那就使出來吧,每天死在本土的米國人也夠多了,這裡不差你一個的。”
許言這時候想的卻是我曾經和元首談笑風生之類的話題。
“有些無趣了。”
混亂的陰謀不外乎利益,剝去宗教的外衣,這群人還不是小丑一樣?
許言覺得有些失望。
他有些想小貓了。
想那個夜晚,想每一次在街道,江畔,大橋上兩個人手拉手的徒步。
他甚至覺得旼炡亂入了進來,少女在初雪降臨的那天,好像做了什麼,又沒做什麼。
想起了娜璉對自己撒嬌的樣子,想起了收到禮物的自家藝人,也想起了漢城如今又很多他牽掛的東西。
“在恩啊,為什麼夜晚這麼長呢?”
&n,或許是為了更好的期待明天的陽光?”
“嗯?”許言詫異的回頭,“怎麼突然這麼有哲理!”
&n。”李在恩搖了搖頭,“在稍稍以前的時候,H國這裡不是誰都可以紋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紋半身紋身的。”
許言大概懂了。
反正這次清掃了雜草,之後或許應該大概可以?
清淨一段時間了……
吧?
清理了教堂,愛好放火的艾文似乎打算玩爆破。
“我覺得這是危樓,您覺得呢。”
許言想了想,自己不太想配合這傢伙。
看著對方按下了按鈕,C4的威力還是挺強的。
這片不知從教徒身上騙了多少錢才修好的建築們,一秒都用不上,就只剩下瓦礫了。
“那些保安呢?”
“扔到外面,明早自己醒了就好了。”
“也是,讓他們睡一會吧。”
許言只能做到這裡。
他開始的時候還思考了教徒們的事情,後來發覺那是徒勞。
就像文靜告訴自己的一樣,他可以將制度視作無物,做一個財閥之上的存在,但是這片不大的土地裡,盤根錯節的東西已經無法拆分出來了。
除非讓北面或者其他什麼的給這片原野點燃。
將雜草都燒的一乾二淨,春天的時候再燒一次。
或許能有新生的嫩芽吧?
因為行動過快。
太陽都沒來得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