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靜的那杯咖啡沒有讓許言等的太久。
對方帶了一袋看包裝似乎很普通的咖啡豆。
“社長,這是我自己收藏的咖啡豆哦,前一陣剛好有朋友從衣索比亞回來,我就麻煩他帶回來了一些。”
“雖然這豆子如今並不主要於衣索比亞種植,但是也有少數人知道,這種豆子在衣索比亞這個發源地誕生,自然還有最精品最少量的存在。”
“瑰夏麼?”許言聽說過這種豆子,實際上現在種植的數量也比以前多了很多,不過依舊是供不應求就是了。
“社長當然是知道的了,那我就不再班門弄斧了。”
朝鮮語的表音模式很好的起了作用,這四字詞語一般韓國人都聽不懂的。
接下來許言看到了流暢和優美的一步,彷彿華國沖泡功夫茶一般,文靜少女纖纖細手卻絲毫沒有顫抖。磨豆,然後墊上濾紙,倒入粉末,用熱水浸潤一下咖啡粉。
每一步其實很普通,但是文靜做起來卻很有韻味。
充分的用時間燻蒸一下咖啡粉,然後再平穩的注入水流。
這把細口咖啡壺看起來也不是普通的量產貨,應該也是這位文靜少女手頭的收藏品。
接下來就是靜靜的等待。
許言等待的有些焦急,因為那遠超瑰夏的漿果與烏龍茶的氣息瀰漫在整個會客室內。
BH的副社長等的也很焦急,不過因為之前許言的態度,以及自己方才的腦補,他不得不表現的一點也不著急。
“花香,唔,還有淡淡的奶香甜味。”
“社長,您可以嘗一下的。”文靜將濾過的咖啡倒出一小杯,隨後遞給了許言。
這一小杯剛好是品嚐最好的劑量。
“多謝!”
許言快速的吸入咖啡的汁液,然後讓空氣和液體在口腔內鋪散開。
“嗯,是剛才的花香,還有不濃不淡的漿果味,嗯?好甜。”
許言明白了剛才文靜說的“當然知道了”全是託詞,他最開始聽到衣索比亞就應該知道,這不可能是普通的瑰夏。
巴拿馬才是現在最頂級瑰夏的產地,而文靜說了這種豆子是隻有少數人才知道的,並且是在衣索比亞才能喝到的本土咖啡。
產自瑰夏山,但是並不是大眾熟知的瑰夏。
“麻煩幫我倒一大杯吧。謝謝。”
對許言來說,品茶品咖啡都是品過就好,形式走過了,接下來還是要務實的。
那就是當水喝,畢竟水喝起來會覺得平淡,而咖啡不會。
“你好,重新說一遍,我叫許言。”
沒有什麼敬語,許言用的就是平語。
“您好,我是BH會社的副社長,我叫做……”
“嗯,好的。”
這次就是純粹的打斷了。
【打亂對方的節奏,有的時候讓人惱火在談判中也是一種實力與技巧。】
對方的涵養還是不錯的,連續的平語與打斷,還不至於讓對方惱羞成怒。
如果怒了,開心的人自然不會是他們。
“現在剛好是3點30分,我3點50分的時候必須離開了,你們還有20分鐘,文靜,今晚M!countdown有JYP家新女團的電視出道舞臺吧?”
“沒錯的社長,您不會遲到的,還有19分鐘我們就可以走了。”
“嘶,呼。”
坐在對面的副社長整個人面色一變,隨後還是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