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二。
往常的週二,許言覺得是個絕望的一天。
週一還有開始工作的動力,週二就進入了“為何還不到週五”的痛苦中。
不過脫離了打工人的身份,許言此時做的是拉開窗簾,然後開啟咖啡機的開關。
用磨豆機接一定量的咖啡粉,然後等待蒸汽系統預熱完畢。
手衝咖啡有手衝的樂趣,許言更喜歡機械加壓到15bar或者以上的快樂。
然後擠上一抹奶油,就當自己早起的獎賞。
康寶藍的魅力對許言來說,就是苦到極致,也甜到極致。
全寶藍的美麗對於許言來說,就是……
“額……”
許言覺得是昨天下午買的這個咖啡豆烘焙的過了,濃郁的工藝帶來的苦味,讓他的思緒不集中反而發散開來。
同名梗也不是這個時候玩的好麼。
今天的鍛鍊依舊會在9點以後開始,許言如今感受到身體越來越不一樣,甚至原本起床困難的懶癌都被治癒了。
這種每天按時睡覺,起床的時間也固定在一個很早的水平,精力飽滿,身體的反饋全是正面的感覺。
他感受到了健身的快樂。
“大學的時候訓練強度雖然高,但是得到的快樂似乎沒有現在多啊,或許大學寢室裡佈滿了沉睡魔咒?”
許言想起過去,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麼魔咒,那種一個人起不來,全寢室都犧牲的魔咒。
“不過總是回憶是不是老了的前兆?自己雖然過了三十大關,但按照聯合國的說法,自己還是青年啊?”
許言是個習慣性洗手強迫症,雖然前天演唱會結尾的擊掌很讓人不捨,但是他回家後就認真的洗了手。
然後忍不住用回憶來代替。
“算了,還是快吃飯吧。”
烤一下面包,切兩片番茄,加上一葉西生菜,順便煎蛋,煎火腿。
一旁的美式咖啡機執行完畢,滴濾了一整壺咖啡。
整個屋子都是堅果與葡萄的氣味,還帶著一絲焦糖香氣。
上午的訓練一如既往,因為敏善增加了工作量,許言也體會到了女生彆扭起來的威力。
自己一上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了中午,許言用盡力氣從健身房的餐廳爬出來,然後爬回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