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心就是一顫,他記事以來,只要自己說自己是秦淮茹的兒子,傻柱就會各方面的給自己方便,甚至就連自己偷醬油,偷許大茂的雞,在傻柱的眼中都是極好的行為,是哥哥愛護妹妹的表現。
傻柱變得不再替自己背鍋。
傻柱變得沒有了愛心。
“你。”
“我什麼我?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娘倆竟然是一個德行,錯錯錯,還有賈張氏,小鐺、槐花,你們一家人個頂個都是沒有良心的混蛋。你們吃我的,穿我的,拿我的,用我的,你們說過我傻柱一聲好?”
傻柱還真把棒梗給問住了。
貌似他們從沒有說過傻柱一聲好,拿傻柱、吃傻柱、用傻柱變成了心安理得,覺得傻柱就應該被他們吸血,有時候面子上過不去,管傻柱叫做一聲爹,但卻會在前面加個修飾的傻字。
一個簡簡單單的傻字,便將傻柱在秦淮茹一家人當中的印象給彰顯了出來。
就是一個傻帽。
將傻柱當做傻子一般的對待。
“你們見了我一口一個傻柱,一口一個傻柱,這個傻柱的稱呼誰都可以叫,唯獨你們不可以叫,但是你們叫了,你們沒有教養,秦淮茹自始至終就沒有把你們教育好,我算看明白了,你們賈家就得一窩子沒有良心的狼崽窩,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是沒有良心的混蛋。”
“柱子。”易中海又在擺一大爺的譜,他現在跟傻柱差不多,都屬於光棍,還都是無家可歸的光棍。
風潮期間。
一大媽看不過易中海的做法,跟易中海離婚,搬離了四合院,聽說過的不錯。
“一大爺,這話在我心中憋了老長時間了,我必須的說,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您是大院的一大爺,您見過我傻柱對秦淮茹,對棒梗他們是怎麼好的。”
傻柱口風一轉。
“可他們是怎麼對付我傻柱的?腳踏車的事情我不說,我添狗,我樂意替棒梗頂罪。可是這一次,他們母子倆不約而同的想要甩鍋給我傻柱,也就人家公安同志精明,沒有上當,要不然我這一輩子就甭打算出去了。我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我就想早一天出去,找到雨水,跟雨水說聲對不起,找到許大茂,跟許大茂說聲抱歉。”
傻柱是真的悔悟了。
也可以說傻柱算是徹底的認清了秦淮茹一家人的真面目。
“棒梗,東西吃不吃隨你,反正你今天難逃一死。怨不得別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作死,是你媽秦淮茹造的這個孽。”
棒梗端過了麵條和雞腿,強忍著淚花的大口吞吃起來。
臨走的時候。
估摸著是良心微有觸動,朝著傻柱跪下,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傻柱長嘆了一聲,目送棒梗瘸著一條腿的被押解到了行刑車上面。
娘倆見面。
大眼瞪小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淮茹眼眶中有淚花湧現,剛要說點關心棒梗的話語聲音,便被棒梗一番夾槍帶棒的話語給懟嗆在了她的嘴腔當中。
“我恨你。”
小小的一個恨字。
瞬間把本就就爛成一團的秦淮茹給刺激的愈發不知了所措。
恨。
兒子恨她這個當媽的。
想想。
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那一件不是為了賈家?那一件不是為了棒梗能有一個良好的將來?孤兒寡母,沒有積蓄,沒有靠山,唯一能依仗的也就秦淮茹的身軀。
付出的一切非但沒有獲得兒子棒梗的理解,還被兒子棒梗給各方面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