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像龔宇胄這種情況,若是我吸收了其體內的血蟲,是否還能夠將血蟲轉化成內息團?”李安生對於蛻變之後的血蟲產生了興趣。
寐回答說:“這種新型的血蟲,資料庫裡面還沒有相關資料,不過鑑於其是透過普通血蟲進化而來的,而且現在先生的異毒體質也完成了質的飛躍,血液類毒素已經無法對先生造成傷害,血蟲又是以血液為食的一種蠱蟲,我想,先生確實可以嘗試一下。”
就在李安生分析龔宇胄的時候,黑雲寨眾人已經開始商量著怎麼處置龔宇胄了。
“寨主,這個怪物殺了我們很多兄弟,看他的樣子既然已非人類,還是儘早殺了,以絕後患的好!”
“是啊寨主,這個王八蛋死不足惜!若是今日不對其處以極刑,我黑雲寨豈不是白受了這個冤枉氣!”
其實,在黑雲寨之中,更多的人是不願意就這麼輕易放過五聯軍的。
這些人進駐黑雲鎮的時候,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視人命如草芥,簡直就是一群死不足惜的畜生。
他們不明白,這樣一幫人殺了不是更好嗎?為什麼還要放他們走,甚至還要招攬他們呢。
四周討伐之聲愈演愈烈,聲浪層疊,你一言我一語的,黑雲寨眾人心中好不容易被壓熄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祁宏毅站在鐵籠前,望著關在牢籠之中的“野獸”,目光時不時瞥向一旁的李安生,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王印川來到了李安生的身邊,不顧周遭,語氣之中略帶些許誠懇。
“小兄弟,我想請你幫個忙……”
李安生當即抱拳欠身:“前輩有話儘可直說……”
王印川瞥了一眼籠子的“怪物”,低聲說道:“不知兄弟可否幫我為龔宇胄求求情?”
李安生眉頭一皺,神色微變,有些不解:“前輩個性灑脫豪爽,而這龔宇胄卻陰險刻板,我想他應該不會和前輩有所深交吧?前輩又何故為其求情呢?”
王印川笑了笑:“小兄弟誤會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其實是因為之前我和我五聯軍的軍師有約,無論發生何種情況,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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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龔宇胄周全,小兄弟醫術蓋世,能救老寨主於水火,我想,若是小兄弟開口的話,黑雲寨定然不會為難龔宇胄的。”
李安生眼神深邃:軍師?難怪五聯軍會在一夜之間如有神助,原來是在軍中還有一位神秘的軍師啊。
李安生並沒有答應王印川,而是拱手抱拳,禮貌地問道:“原來五聯軍中還有一位足智多謀的軍師啊,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認識一下這位軍師呢?”
“小兄弟對我軍師感興趣?那感情好啊,你們這算得上是英雄惜英雄啊,瞧,那位就是我鑄劍世家的客卿,五聯軍的軍師,苗明軒,走,小兄弟,我這就引薦你去認識?”
王印川笑容愈盛,當即抬手,指向了鑄劍世家陣營之中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李安生順向望去,原來,王印川口中的這個五聯軍軍師,就是之前被鬼醫斷去雙腳、押送回來的男子。
目光遠去之時,兩者視線交錯,李安生頷首微點,同時對王印川說道:“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這位軍師既然能夠得到前輩的賞識,想來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那就麻煩前輩帶路了。“
“小兄弟所言甚是啊~~還是小兄弟的脾氣對我的胃口,比某些自視甚高的寨主要強得多~~~”
說罷,李安生便在王印川的帶領下朝著苗明軒走去。
祁宏毅也懶得和王印川多做計較,緊緊地站在一旁,想要看看李安生接下來的目的。
王印川和李安生一邊走著,前者悄悄拽了後者的衣袖,用僅有對方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小兄弟啊,還有件小事兒你一定要幫幫老哥啊~~”
根本不需要王印川開口,李安生一眼就看出,王印川的身上有感染上了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