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玉蘭枝只覺一股無形壓力鋪面而來,她一言不發,就這麼直楞楞的跪在地上,嬌軀顫抖不已!
近些年在教內都傳言,副教主玉蘭枝一直與教主曖昧不已,關係十分不明朗,而教主對此也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解釋。
而玉蘭枝之所以能上位這麼快,自然靠的是他那一手近乎無懈可擊的天生媚術,所以有不少人都在私下議論,是不是連教主都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跟這妖女已經有了很隱晦的關係,所以才能讓玉蘭枝這些年在教內如此橫行無忌。
而教主許都傳言只在二十多年前有過一任妻子,而那位妻子僅在誕下一女之後便不明不白的死了,這麼多年來許都都是孤身一人,也沒有續賢一說,所以教內才不斷有人傳聞這個玉蘭枝是不是已經乘虛而入,與教主……
回想起這些在教內一直瘋傳的秘聞,玉蘭枝此刻整個靈魂都在戰慄,她很怕這個始終都是笑靨如花的年輕女子,會不會下一刻就突然暴露殺機,那自己連還手的理由都沒有!
只因為一個原因——
她是教主的女兒!
“聖女,奴家,奴家跟教主的關係十分清白,這些年教主都潔身自好,連任何一個女人都沒碰過,更何況是我……”
玉蘭枝聲音顫抖的解釋道。
她是萬萬不敢跟許琪琪動手,因為旁邊還一直又一個對她始終虎視眈眈的沈逸平,所以她只想求著是不是能讓許琪琪放過自己。
恰好已經將兩人處理完的寧長庚也回來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當他看見自己的師父已經如死狗一般的跪在地上時,他根本不敢多想,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師父身側,一言不發。
許琪琪皺眉看了一眼寧長庚,最終沒有說什麼,她將目光繼續對準玉蘭枝,淡淡道:“父親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清楚,倒是我回教內,若是父親的錯,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可若是你的……”
玉蘭枝將頭已經死死埋在泥土中,她顫聲道:“聖女放心,我跟教主絕對是清清白白,奴家一個賤婢,又如何能獲得教主青睞?”
許琪琪點了點頭,她淡淡道:“起來吧,你在這場行動中還有用,所以這顆腦袋,暫時先存在你脖子上。”
說罷,許琪琪便看了一眼沈逸平,然後轉身離去,後者冷漠的看了一眼玉蘭枝,最終同樣是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身軀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玉蘭枝,聽到兩人漸行漸遠的腳步之後,這才終於放鬆了下來,她有些脫力的癱軟在地上。
不知為何,她在面對許琪琪的時候,總是有一股天生的畏懼感,當年在教內是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看著自己的手掌,玉蘭枝呆呆的呢喃道:“難道我註定就是一個賤人的命麼?”
一直跪在地上地上的寧長庚這時候悄然抬起了頭,他輕叫了一聲:“師父,走遠了……”
玉蘭枝收起了那份複雜的情緒,她緩緩站起身,用手拍了拍渾身的泥濘,然後說道:“長庚,你今天做的很好。”
寧長庚低頭道:“師父若是死了,我以後在教內的日子同樣會不好過,是長庚應該的。”
玉蘭枝欣賞的看了寧長庚一眼,突然笑道:“長庚,今晚到師父房間來,我有一些私房話跟你說。”
原本神色低垂的寧長庚,眼睛突然明亮起來,他猛地抬頭,看向玉蘭枝的目光中立刻充滿了炙熱!
自己師父的意圖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寧長庚還想再說什麼,玉蘭枝已經衝他擺擺手道:“你先跟上他們,師父還有些事要做。”
寧長庚恭敬的說道:“是!”
隨後,他便滿懷激動之情的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