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聽著,一邊想象著那個畫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醫院裡一定出現了凶煞。
冤魂是靈體,凶煞是肉身,一個吃魂魄,一個吃血肉,要是冤魂在這,醫院裡的受害者斷然不會出現任何外傷。
咬人喝血,這是凶煞才有的特徵!
“你確定嗎?”我看著陶文倩,問道。
陶文倩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今天給你打飯的時候聽說的。”
我略一皺眉。
聽說的……這三個字可不是什麼好事。
古有道聽途說,今有以訛傳訛,屁點大的小事都有可能被傳承驚天動地的大事。
看樣子,似乎我只能自己去看看了。
收錢辦事,天經地義,可這隻凶煞是在到處害人,要是我袖手旁觀,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害。
處理這隻凶煞,我義不容辭。
但師父囑託了,我現在不能用氣,如果只是以訛傳訛到還好。
若萬一是真的,我在凶煞面前就只有逃跑的份。
畢竟,殺過人,嘗過血腥味的凶煞,和剛剛誕生的凶煞是兩種東西。
不過當我看在坐在我旁邊的陶文倩時,一個想法忽然間湧上心頭。
“文倩,我問你個事。”我說道。
“嗯?”陶文倩看著我,眼中充滿了疑惑。
“你過來,靠近點。”
陶文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側耳靠近我,我似乎能聞得見她耳畔碎髮的香味。
要是我還正常的話,估計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已經起反應了吧。
我靠近她耳邊慢慢說道:“你這幾天……大姨媽來了嗎?”
先前就說過,對付冤魂凶煞的話,除了練氣的手段,最有效的就是處男的童子尿和處女的月事血。
也就是經血。
這些東西是完璧之身排出的穢物,對於冤魂凶煞這些傢伙來說,有著比一些陣法符篆厲害的功效。
可是丟失了一魂一魄的我幾乎忘記了和異性相處的方式,我這句話一問出,就看見陶文倩的耳尖率先變紅,而後輻射到了整張俏臉上。
陶文倩立刻離開我的身邊,通紅著臉,怒氣衝衝地看著我,一雙手無處安放,張張嘴又想罵我,但最後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還是紅著臉跑了出去。
“唉?別走啊!”我這時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純真地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