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公爵也是下了狠心,不僅在外表做出了真的傷勢,還將自己的精神力都壓制到了低點。
這時,門外傳來了些許喧譁聲。
許朔微微眯眼,他也沒有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去探查。
而是與另外幾個白銀騎士,非常嚴謹的守候在臥室的幾個角落裡,猶如一根毫無存在感的柱子。
下一刻,門開了。
「大人,我們公爵已經臥榻數日,恐怕是真的沒有能力再出帶軍徵了。」
城堡管家苦惱的聲音傳進來。
許朔的站崗的位置很巧妙。
在靠近視窗的位置,也是傾斜著對門的方向,在這裡可以很清楚的觀察到臥室的整體情況。
此刻的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貴族服飾的男人,雖然衣服有甲冑附著,但總體還是充斥著一股貴氣,看著完全不像平常的信使。
男人一臉的不耐煩,目光掃視一圈臥室後,就放在了落著半敞簾幕的床鋪上。
「白銀公爵好大的威風,我來了都不下去見一見,還好整以暇的躺在這裡?」
男人語氣譏諷。
白銀公爵躺在床上,聽到這話,眼神有些無語的往旁邊翻了一下。
但好在那男人現在看不見,否則以他剛剛表現出來的脾氣肯定會暴跳如雷。
「咳咳……」
白銀公爵虛弱的咳了幾聲,似乎艱難的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人,微聲說道:「見諒,我前幾日被那冰雪精靈所傷,想要迎接使者也有心無力。」
男人冷笑了一聲:「有心無力?可我聽說你昨晚還在演武場練兵呢。」
話音落下,許朔目光一動。
白銀公爵面色也是略有變化。
但他不動聲色的說道:「昨晚在演武場的是我的首席騎士,咳咳……銀盾軍在此次戰役中損失過重,我擔憂潛藏在山脈裡的魔獸無人能擋,咳咳,就讓騎士抽掉了三千軍前往山脈鎮守。咳……信使從哪裡聽說那是我,我現在手臂甚至都抬不起一點力氣。」
白銀公爵說一句就咳一句,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但他還是堅持說完了。
那如鷹隼般鋒銳的目光斜斜的落在信使身上,等待對方之後的反應。
畢竟,對方剛才那句話透露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資訊。
——白銀城
堡裡,有內女幹?
若真是如此,那他們這些天的動向怕是都已經被探查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