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個柔弱女孩,驚愕到失聲:“你特麼的,該不會就是孤兒院院長吧?!”
“就這?”許朔挑了挑眉。
“還…還有嗎?”
“姐姐,人家說的話你居然就記得這麼點……你這可怎麼活得下去啊!”
“……###!”
女記者已經不止一次被這樣懷疑智商了,腦門上的怒氣值越積越多,但由於現在處於探索情報的關鍵時刻,她繼續忍了!
她咬了咬牙,移開看著女孩的視線,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沒忍住直接動手。
而在轉過頭後,腦袋就面向了那一排排的書架。
女記者注視著最末端靠牆的書架,認真沉思後說道:“你在忌憚soa09?或者說你想對那個東西做什麼,所以才需要我為你隱藏身份,由此分散對方的注意力?而正好,soa09也察覺到你想做什麼,所以不想打草驚蛇,就派貓過來檢視一下?對了,貓呢?”
她說了一大段話,忽然想起那隻貓還在隔壁,沒跟過來怕不是已經去打小報告了。
許朔一臉欣慰的看著她:“孺子可教也。”
女記者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雖然這傢伙的語氣實在欠揍,但仔細想想,她之前確實錯過了很多資訊。
此刻,她狐疑問道:“所以你就是那個困在這裡的soa調查員,也就是啟明孤兒院現任院長,但你不是個……”
後半段話她沒說出來——你特麼不是個男的嗎?!
所以你現在這個樣子果然是假的吧?
結果,許朔驚訝的歪頭:“什麼soa調查員和孤兒院院長,我不是噢。”
女記者頓時一頭霧水:“你不是?你怎麼可能不是,現任院長不就是那個soa調查員嗎,你既然是孤兒院院長那肯定就是他啊。”
“我不是。”許朔撇過頭,抬手指轉了轉肩側的麻花辮。
“……”女記者。
“……”
“……好吧,妹妹你不是。”
女記者木著臉,安慰自己不能以常理來認知這個會寫鬼畫符的神經病,於是又問道:“但你…但院長之前不是能和soa09相安無事嗎,現在是出了什麼問題?”
知道面前這個人的身份後,再被頻繁刺激了一下腦子,她立刻將很多事想通了。
隔壁那個臥室或許就是院長的房間。
因為《啟明孤兒院員工守則》旁邊的紅字是手寫的,假如每個護工房間裡都有制服和紙張,那不可能每張紙上面都有手寫字。
那些紅字明顯是後來寫上的。
因此除了住在那個房間裡的神經病,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哪個神經病會這樣做。
而且從紙張上遺留的紅筆字跡,大機率可以猜出,這個留守在孤兒院裡至今還沒死亡的soa調查員,當初怕不是把孤兒院裡的怪物都挨個揍了一遍。
所以他不怕,他才有資本反駁那些“逃逃逃”的規則。
但這麼強大的傢伙,現在卻似乎在和孤兒院裡的某個存在鬥智鬥勇,這明顯不符合他“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的簡單粗暴風格。
除非,他已經撐到強弩之末了?
想到這裡,女記者眼睛一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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