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來。”
秦晚詞說道。
放少許油,將小黃魚炸到兩面金黃,然後放蔥薑蒜,轉頭問那大娘:“這裡能吃辣麼?”
大娘點頭:“吃的,這裡潮溼,那行商把辣椒帶過來,大家都喜歡。”
但是還是不能確定,秦晚詞就只放了少許的剁椒,開水開始熬。
然後加入了提前拿出來的自己空間儲存的酸菜。
如今天正熱,新鮮的瓜果蔬菜數不勝數,酸菜還真不多。
還解釋:“這酸菜,本想路上吃的,沒吃完。”
趕路都帶乾糧食物,那大娘根本就沒起疑。
最後,酸菜黃魚湯就做好了。
湯色奶白,味道清鮮,尤其是還有淡淡的酸味兒,聞起來就開胃極了。
尤其是那酸味,是格外的內秀,比尋常那奶湯都要撩人。
那大娘嚥了下口水:“明明我也這麼做飯,怎麼就聞起來沒這麼香的呢?”
條件限制,不是所有人都能擅長廚藝的。
尤其是書院廚房重地,這大娘可能手藝不好,但是必然是絕對可以信任的人。
反正不好吃有什麼,孩子們吃不壞就行。
不貪口腹之慾,這本來就是一種修行和歷練。
這是當時書院夫子的原話。
而書院內部,大家也早就聞到了這股若有若無的香味。
都是半大的小夥子,新生們腳步快速又穩健,而那些年紀大很多的學子,則是各種的垂頭喪氣:“唉,不想領吃的去啊……”
團團齋舍的人腳步集體一頓:“你們不餓麼?”
那兩人十六七歲的模樣,搖搖頭:“餓,但是不吃不行。”
“撐不住。”
說著,兩人嘆了一口氣:“祈禱今天是林大娘做飯。”
然後兩個老生一路就給四個新生科普:林大娘做飯,不過是鹹了淡了。
要是孫大娘做飯,能吃到小石子,而且,不管做的什麼,都看不出原來的食材了。
饅頭髮黃或者發黑,特別的硬。
不過書院整體還是不錯的,這兩個大點兒的學子,家境非常好,所以才格外的難以忍受。
可是,到了領飯食的那裡,卻發現:咦,今天大家怎麼都這麼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