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不能拿這女子如何,可是,如今,她學的最多的就是忍耐。
何況如今飛鳳軍的風飛天已經公然是站在她這邊兒的了。
哪怕軍隊不能造反,但是有這麼一個牽制,足以讓她高枕無憂。
秦晚詞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和苗苗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兒,手裡還牽著一個小男孩兒。
之前一直在跟著鉉舞和莫予書學習醫術,她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小男孩兒臉上是面具。
那面具是從藥物中提取出來的,很是精妙。
只是因為她最早接觸的就是這種藥材和易容的方式,對那味道是分外的熟悉。
知道身份,秦晚詞福了福身。
兩人卻並沒有看她,而是直接就進去了。
身後還跟著幾個宮女,手裡還端著一些吃食,一聞就知道是佛跳牆的味道。
“娘娘,我和弟弟來看您,今天晚宴這道菜很美味,我特意讓御膳房給留下的”,鳳楠青柔柔的說道。
如今陳青羅真是需要飛鳳軍的時候,哪怕就那麼個名號,所以對鳳楠青很是體貼溫和。
就連那會兒面首也撤退了,不知道的,彷彿是什麼母慈子孝的氛圍。
出門前,秦晚詞回頭看了一眼,陳青羅抱起來那個冒牌貨,而鳳楠青坐在旁邊兒,還拉著那個冒牌貨的手,只是冒牌貨的全身似乎都在發抖,很害怕的樣子。
而陳青羅,明顯和冒牌貨還是有一定的距離,不太耐煩的樣子。
秦晚詞這才直接轉身離開。
不重要了。
當陳青羅將一些事情和人拋棄的時候,那些便註定了永遠不會再回到她的身邊兒。
想著,便出了門,看到外面那彷彿是認識原主的宮女,秦晚詞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也沒想起來這到底是誰,查無此人。
“秦女官,”那宮女小心的跟在秦晚詞的身後:“我送秦女官出宮。”
秦晚詞點點頭。
但是心裡卻越來越感覺不對。
哪怕原主只是一個低等宮女,沒出過那冷宮,心裡也是知道,皇宮內院,規矩嚴格,不同的院子都有不同的領路人。
宮女若是能直接將自己送出皇宮,那說明地位可不低。
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宮女,笑道:“這位姐姐看起來面善,不知道怎麼稱呼。”
“秦女官客氣了,小的是景泰殿的宮女晚詩。”
秦晚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心裡卻想著,名字都這麼相似,為何原主的印象中,從來就沒有這個人呢?
那晚詩見秦晚詞無動於衷,也沒有著急,而是將秦晚詞送出皇宮才回到了景仁殿。
她跪在陳青羅的面前:“回稟太后娘娘,女婢試探,目前沒有破綻,秦女官應該只是容貌神似曾經的宮女晚詞。”
陳青羅只是欣賞著自己的指甲,掃了眼前跪著的女子一眼。
“真的,假的,重要麼?等各國使臣離開,假的也變成真的就是了,出逃宮女,什麼罪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