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西斯廷大教堂的時候,流克他們在教堂的花壇裡找到了史密斯和一位西班牙貴族的夫人。
眼看著這傢伙用衣服擋住身體的從花壇裡跑出來。
禮貌的送那位滿頭紅髮,體態豐腴的貴婦人離開。
流克忍不住的調侃道:“今天一晚上你一直都在試圖說服西班牙人嗎?”
“不是,當然不是!”
史密斯沒羞沒臊的笑了笑:“我還說服了法國人,芬蘭人,義大利人和奧地利人。”
說完,他還一臉興奮的用還黏答答的雙手拉住了流克的手:“流克你真的是太神奇了!
你教我的那些姿勢一擺出來,我都不用說話,那些貴婦人們就開始瘋狂的往我身邊擁!
我都忙不過來了!對了流克,有好多貴婦人都在跟我打聽你的訊息呢!
還給了我很多舞會的請柬,讓我帶著你一起去參加她們的冬季舞會!”
說著,這傢伙從被揉成了一團的衣服裡找到了一把把已經被浸溼了的舞會請柬。
“是嗎?那看起來,你們的收穫還挺不錯的嘛!”
兩隻粗糙的大手分別按住了他們倆的肩膀。
一把爽朗的笑聲先來:“啊哈哈哈哈!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參加大禮拜呢!”
說話的人正是新晉的阿姆斯特丹侯爵惠特曼,老頭子臉上帶著笑,眼神裡卻滿是挫敗。
“侯爵!/侯爵!”
面對他們倆的關切,惠特曼卻只是擺了擺手:“上車!上車!進車裡說!”
於是,來時的四個人坐進了同一輛馬車,隨著馬車開始“嘎吱嘎吱”的在路上跑,四個人開始盤點自己的收穫。
“首先,我先說說我的收穫吧!”
首先開口的是霍金斯:“法比奧主教答應了會在他成為教皇后在輿論中支援荷蘭,代價是我們會在教皇的競選中支援他,以及每年五萬枚金幣的奉獻。”
然後是流克:“我收穫了在場所有紳士們的善意。
只要我們回到阿姆斯特丹後開一家證券交易所,他們就都會被綁上我們的戰車上。”
再就是史密斯:“我跟六個國家的貴婦人交上了朋友,她們都願意和荷蘭人交朋友。”
最後,就到了惠特曼侯爵的身上了。
他勉強的笑著,比哭還難看:“我失敗了,英國佬們許諾了他永生,所以梅迪奇大公就覺得還是讓英國佬們成為海上霸主的好。”
“怎麼會?”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惠特曼:“他難道看不到英國佬成為海上霸主會是多麼糟糕的事情嗎?”
“我看不出來,英格蘭和尼德蘭成為皇帝對於義大利有什麼不同。”惠特曼侯爵聳肩:“既然如此,我還不如選擇那個對我個人最有利的選擇了。
至少,他們能讓我永生。”
最後,他給出了結論:“這個老傢伙眼睛被永生迷住了眼睛。
我輸了,幸好,你們贏了,我們輸得還不算太慘!。”
“不!侯爵!我們還沒輸呢!這傢伙說服的只是梅迪奇大公,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可是教皇冕下
!總不會,為了永生,教皇冕下也要皈依英格蘭吧?”
“沒錯!沒錯!”
馬車裡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於是,由惠特曼侯爵的失敗帶來的低氣壓重新恢復了快活。
一行人回到了賓館,流克和史密斯下了馬車,但是惠特曼侯爵和霍金斯卻沒有動。
而是對著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先回去吧!流克你說的沒錯,所以我現在跟亞瑟要去見教皇冕下。
好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車伕,送我們去聖彼得大教堂!”
“是!侯爵閣下!”於是,流克和史密斯回房間,惠特曼侯爵和霍金斯繼續去聖彼得大教堂覲見教皇。
“當~當~!當~!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