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她在兩人身上流連一眼,“許然,別欺負小白腳受傷了哦!”
老司機發車了,女乘客立馬就感到了車速不低,她往被窩裡一縮。許然並不知道兩人已經透過氣了,以為是於倩的隨口一個玩笑話,但這玩笑話卻剛好戳中了小女友。
嗯,下午那會自己確實欺負她了。
於倩走之後,許然回屋後對白頌純說道:“晚上需要我留下來照顧你嗎?”
他知道小女友腳是沒問題的,但不知道小女友受傷重不重?
正常來說,是需要修養恢復的。
而聽到他這麼問,白頌純簡直無語到了極點,你讓我怎麼回答?
是說要,還是不要?
鬼知道我說了要,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暗示你我想要,但其實我真的想要你留下來照顧我,而已!!!
思索了會,白頌純說出了女人最喜歡的一個詞:“隨便你!”
許然不傻,女人的隨便那就是不隨便,她給你的態度看似是模稜兩可,但心裡其實早就揣好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小女友今天說的這個隨便一點不難猜,要真不想自己照顧,直接就會來一句不要,哪還有個隨便給你?
“那你晚上想吃什麼?”許然問,他也知道小女友讓自己留下來是真的想被照顧。
白頌純說想吃粥,還有小饅頭之類的東西,許然便下去給她煮粥。
和白頌純一樣,許然也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然後也得到了一個答案。
那就是,菜就別玩了,不然真的會惹火上身!
生活不會永遠的激情,更多的還是平淡。許然圍著圍裙將小饅頭分成兩份,打算一份蒸,一份油煎,同時腦子在想最近的工作和之後的安排。
他打了個電話給伊詩文,詢問在哪兒過年的事。
伊詩文也正準備打電話給兒子,她和許立軍商量好了,打算跟著兒子在京都過年。
首先兩人很不想讓兒子一個人孤身在外,同時,他們對在現場觀看春晚抱有期待。
當然,未來兒媳的家就在京都,這也是一個吸引他們的地方。
聽到爸媽確定,許然回道:“那我就告訴純純了,讓她找人給你們安排座位了。另外,媽,你們來的時候把戶口本帶來。”
“你要戶口本幹什麼?”伊詩文奇怪。
許然語氣加重了一些:“工作需要,你們一定一定一定要記好了!”
三個一定已經足夠說明這個戶口本的重要性了,伊詩文皺眉道:“等年前教育局檢查結束,我直接把戶口本寄給你!”
“也行,用郵政快遞寄,安全有保障。還有,你們過來的時候,記得多帶點衣服,我感覺你們應該會多待一段時間!”
“什麼意思?初三我們就得回來了,家裡親戚不走了?初六培訓班還得開門呢!”
許然心裡算了下,忽然笑道:“初三怕是真不行!”
“你到底想說什麼?”伊詩文有些耐心不足,知道兒子話裡有話。
“沒什麼,你先休息吧。把我說的話當成一件事就行了,戶口本要記著!”許然沒有坦白,擔心有變故。
掛掉電話後,他又重新算了一次,自言自語道:
“研究了一年的華夏票房,如果沒研究錯的話,兩天時間差不多就能回本了。”
一回本就可以履行約定。
想著想著,許然突然抬頭長長吐出一口氣,又一年過去了啊。
自己25歲,小女友也26了。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
(這一段是章節發表之後加上去的,所以不計入收費字數,解釋一下世界觀問題,在男主參加新人季,唱同桌的你的時候,許言韓雨眠韓明月嬴九歌這四個名字出現了,然後上一張也出現了許言韓雨眠,甚至韓傾言這個人物的背景也是撞上了上本書的韓雨眠。我在評論區和一個讀者解釋過,這本書和上本書沒有聯動,畢竟文娛文,要是有個許言,許然還裝個什麼逼?但其實你們也可以把韓傾言當成韓雨眠,因為我當初想設定一個文娛大佬人物,然後就挪用了上本書女主的最終形態,只是韓傾言是透過自己努力成為天后的,他老公,弟媳,還有小姑子,都是和文娛無關的經濟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