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於倩奇怪道:“怎麼一點聽不出來他很緊張?也沒那種喪氣的感覺?”
“這不是好事嗎?只要他沒事,比賽什麼的都不重要!”白頌純確定了許然一切都好,很開心。
於倩點點頭,這話說的沒錯。
但不知怎的,她猛然覺得這話在白頌純嘴裡說出來就有些不對勁。
可扭頭盯了盯,沒發現端倪,就是覺得不對勁。
這是正兒八經的女人的直覺,不是小老闆那種小女孩直覺。
……
約好的時間是五點,但白頌純四點半就到了許然小區外面等候。
見到了許然,她更加的喜出望外。
許然的顏值十分出眾,不僅有謙謙君子的書生氣,還有一股經常運動所帶來的陽光氣質。
今天的他腳踩高幫板鞋,穿著牛仔褲,再配上軍綠色的修身款風衣。
這很普通,但依然讓白頌純看的有些呆,因為這樣的許然很有一種校園男神的既視感。
上了車,許然繫好安全帶,“又要麻煩你來回接送了,請你吃個晚餐。”
“好吖!”白頌純甜甜一笑。
車子啟動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可是白頌純肚子裡有一大堆問題。
在一個路口等綠燈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
“許老師,你……”
她很猶豫,沒有把話說完,像是在糾結。
許然當然知曉她要說什麼,他問道:“我要是說沒有寫出來,你是不是又要哭?”
現在一想,那晚自己因為《稻香》不過審而落淚,白頌純就很不好意思,那可太不像自己了!
她有些委屈,鼓著嘴說道:“你說過你來純白是讓我笑的!我哭,那你就是違約!”
“但你如果真沒寫出來,我也不會怪你!”白頌純將音量降低了幾分,又顯得十分輕柔。
她知道,寫不出來歌,許然會比自己更加難受。
自己不如星海,什麼都幫不了,又有什麼理由指責呢?
兩次語氣上的轉換,惹得許然多看了她兩眼,他很快就把視線轉移到了車窗外。
比賽在即,還是讓心臟跳動的更正常一些吧!
……
淘汰賽的出場順序也是被打亂的,但和初賽不同的是,最先上場的是公司藝人,最後上場的才是素人,這樣可以讓素人能得到更多的時間訓練。
新人季評委對舞臺上的選手是公平的,但在規則上會讓素人更有利。
第一天淘汰賽上場的選手一共有八人,許然就是其中一人。
根據出場順序,許然是最後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