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月雲歌!月清柔嘴角的笑容一僵,咬了咬後槽牙,依舊強顏歡笑:“姐姐這話就生分了,咱們一同服侍王爺,自然是姐妹相稱。”
“你也配?”月雲歌歪頭挑眉,一臉不屑。
月清柔氣得不行,但這個場合,她只能忍著,只能貼緊君墨塵,免得外人看低。
“王爺,婧妍給您倒了酒。”
那曾想君墨塵看都不看一眼。
月雲歌見狀,嘲諷道:“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合歡散,畢竟你是有前科的!”
聞言,月清柔氣得七竅生煙,手一抖,手上的酒杯端不穩掉落在桌,濺了自己一身。
幸好歌舞昇平,這動作並未引起其他人注意。
君墨塵冷著臉,輕輕拂袖,“離本王遠點,本王不喜歡你靠太近。”
若非上次,他待婧妍絕非是這個態度。
月雲歌這女人說得不錯,誰都不知這就酒經過婧妍之手還會不會被下藥。
“王爺還在怪婧妍嗎?婧妍上次不知王爺有舊疾,若是如此,就算打死婧妍,婧妍也不會這樣對待王爺……”月清柔捏著帕子,哭得梨花帶雨,惹人心疼。
君墨塵睨眸看了一眼,淡然道:“這是宮宴,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本王有王妃伺候,用不到你,你也不要哭哭啼啼的,本王厭煩。”
要不是月清柔幫過他,失身於他,他也不會將這樣一個柔柔弱弱、只知道哭的女人給抬進府當側妃,連月雲歌這女人的一半都抵不上。
話說這麼絕情,月清柔已經明白自己在他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了,她只能藉口出去走走,以此來平復一下心情,免得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邊,月馨瑤將自己的目光從君越亭身上給收回來,見到月清柔離席,她跟衛國公交代一聲,也跟著離席。
“娘。”坐在沈氏身旁的月容珩提醒道。
“為娘知曉。”沈氏輕輕頷首,側目看向蘇嬤嬤。
蘇嬤嬤湊過來:“夫人。”
“去悄悄盯著月馨瑤,看她要做什麼。”
“是!”蘇嬤嬤應聲,悄然離開。
這一幕,君墨塵看在眼裡,他看了一眼吃得歡快的月雲歌一眼,沒有出聲。
察覺到一道目光投到這邊,他抬頭看去,正是君越亭的。
君越亭面帶笑容,笑裡藏刀,舉杯朝他示意一下。
君墨塵並未理會,而是拿起筷子,給月雲歌夾了一塊糕點:“慢點吃。”
呃?月雲歌受寵若驚,慌忙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
“王爺,你怎麼了?”
“本王很好,只是讓你慢點吃。”說罷,他掏出帕子,輕輕擦拭她嘴邊的油漬,“沒人跟你搶,你放心吧!”
月雲歌:???
【這狗男人肯定是哪根筋搭錯了,千萬不要當真,當真就輸了,他肯定是裝的!】
被他這舉動嚇得不輕的月雲歌埋頭苦幹,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好吃的東西上面。
裝的?這女人就這般不信自己會對她好?
君墨塵唇角輕狗勾,目光灼灼,貼心地替她夾菜倒水。
她越是不信,他就越是要讓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