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呀……”
在王觀揮手的時刻,俞飛白也大叫起來,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
“危險,保護首長!”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了,進來了幾人。才進門,陡然聽到喊殺之聲,這幾人自然是大吃了一驚。其中一個青年反應極快,急忙驚叫起來,擋在了一箇中年人的身前。
“撲哧!”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時候,俞飛白已經衝動了草蓆之前,抽出了直刃,猛然揮手一斬。鋒利無比的刀刃,輕而易舉,毫不費力的直接切過了草蓆。
然而,此時此刻,無論是旁觀的王觀,還是執刀的俞飛白,都沒有心思讚歎刀刃的鋒利。反而呆呆的望著房門方向,幾支黑乎乎的槍口。
怔忡了一下,兩人有點兒莫名其妙,又有些理所當然的,乖乖舉起了雙手投降。
廢話,換成是誰,被幾支槍指著,估計也有這種標誌性的動作。
“混賬東西,你又在幹什麼?”
沉默了片刻,一箇中氣十足,充滿了威嚴的聲音,在客廳之中響起。隨之,一個身材比較健壯,穿著金星將服,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撥開了幾支槍,走了出來。
“爸,你回來了?”
這時,俞飛白俊臉通紅,十分的尷尬。
“哼。”
中年人狠狠瞪了俞飛白一眼,也沒有理他,而是轉身道:“沒事了,把槍收起來。慶國,你進來吧,是飛白在家裡瞎胡鬧。”
“齊叔叔也來了?”俞飛白驚愕道,一時之間,更加窘迫起來。
“飛白,好久沒見,你就是這樣歡迎叔叔嗎?還是不待見我,所以弄了個下馬威!”
爽朗的笑聲之中,門外也走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人,四十來歲左右,戴了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有點兒文雅的氣息。
“沒有,沒有。”俞飛白連忙搖頭,解釋道:“只是得了一把寶刀,剛才在試驗刀刃的鋒利程度……”
“呵呵,守中兄能文能武,飛白也是文武雙全,真是虎父無犬子啊。”齊慶國讚歎起來。當然,誰都清楚,這是場面話。
“什麼文武雙全,就是胡鬧。才半天功夫,就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的。”
旁邊,身穿金星將服的俞守中,目光飽含威嚴的瞥了俞飛白一眼,才引手道:“慶國,走,上樓,去我書房談。”
“好!”
齊慶國欣然答應,再親切友好的向俞飛白點頭示意了下,再與俞守中你推我讓的,把臂並肩,輕快上了二樓,消失在角落之中。
這時,看了眼把守在門口站崗的幾個士兵警衛,王觀悄悄地走到俞飛白旁邊,小聲道:“好像,我們闖禍了。”
王觀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見到了俞飛白的父親。早知道,還不如在幾天之前,直接跟隨俞飛白前來拜訪算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尷尬。
“沒事。”
俞飛白安慰道:“老頭子看起來脾氣很大,其實心胸也蠻廣闊的,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再說了,就算他真是生氣了,最多是教訓我,與你沒有什麼關係。”
王觀輕輕點頭,又遲疑道:“那現在怎麼辦?我是不是該走了?或者,留下來,等會再正式道個歉,問候一聲。”畢竟,去朋友家做客,而且長輩又在,如果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就顯得非常的沒有禮貌。
“也好。”俞飛白不假思索,直接點頭,輕笑道:“你也看到了,有客人在的話,他也不好立刻訓斥我了。
王觀有些無語,提醒道:“秋後算賬更可怕。”
“不要緊,惹不起,我不會躲呀。”
擺了擺手,俞飛白興致勃勃道:“王觀,我和你說,這把刀的鋒利程度,絕對不是你能想象的。剛才我揮斬草蓆的時候,那種流暢,好像切豆腐似的。我覺得,肯定能夠達到削鐵如泥的程度。”
“真的假的?”王觀有些懷疑,也有些怦然心動,想要親自驗證一下。可是,看到守在門前的幾個警衛,他立即猶豫不決起來。
俞飛白見狀,明白了王觀的顧慮,立即搖頭道:“不用擔心,只要我們不做出,像剛才那樣危險,而且讓人誤會的舉動,他們就不會理我們的。”
“這樣呀。”
王觀又看了兩眼,發現幾個警衛,真如俞飛白所說,依然目不斜視,腰板挺直的站崗,確實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
隨後,在俞飛白的勸說下,王觀終於抵擋不住誘惑,接過了環首刀刃,準備親自驗證,這把刀刃的鋒利程度。
這時,王觀輕手執刀,眼睛看到刀刃身上,好像指紋一樣,十分細密的紋理,確實有種難以形容的視覺感受。觀賞了片刻,王觀忍不住開啟了特殊能力,以立體微觀的角度,把刀刃的每個角落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