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把玩著香菸,沒抽。
心思不在這處。
宋君澤嘖了一聲,瞧著他的表情也沒敢再問。
說白了,他就是怵他。
玩笑可以開,但底線不能碰。
宋君澤一手搭在車窗外,一手夾著煙,抽菸後他心事重重地說道,“最近我家不太平,老爺子怕是不行了。我哥那個狐狸……”
“他還在那邊?”秦艽問。
……
秦艽這一走,京墨跟他就又斷了聯絡。
手機號被拉黑了,微信新增也一直沒有透過。
不過這事眼下也急不來。
一來,她傷的重,得養。
二來,又到了她去禪修的日子。
塗川柏這人迷信的很,決定任何大事之前先得算上一掛,用他的話來說,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
早年生意剛起步的時候經常會去寺廟禪修,如今忙了,便讓京墨替她去。
一年四季,季季不落,禪修的寺廟也是越修越遠。
京墨在家養了四五天的傷後,塗川柏的秘書就把機票送了過來。
這次禪修的地點選得有些偏,一座七八線小縣城的寺廟,還是在山上。
京墨簡單地收拾了下行李,又抱著僥倖的心理給秦艽發了簡訊。
告訴他這段時間不在闕城,得去外地“出差”一段時間,至於什麼時候回來說不準。
資訊發出去後果然石沉大海了。
京墨不認命,又婉轉地說了“想他”。
一樣沒有回覆。
臨上飛機前,京墨忍不住發了訊息問他銀行卡號多少,可以先預付一個月的費用。
沒想到訊息發出去後,秦艽居然回覆了。
只說可以按照這個號碼直接轉支付寶。
京墨盯著手機螢幕,眼睛瞪得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