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艽聲色淡薄，帶著疏離。
看著秦艽的反應，京墨只覺得頭皮發麻。
可就這麼走了，倒顯得自己更心虛了。
京墨磨了磨牙，側臉看向秦艽，嘴邊仍舊掛著乾癟的笑意，“這裡是看婦科的，你怎麼在這裡啊？”
“她不舒服。”秦艽有些心不在焉，抬頭剔了一眼緊閉的門，眼底潛著一絲複雜的神色。
京墨盯著，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
如果讓他知道了是塗川連的傑作，會不會……
這時，門開了。
顧青苑一邊跟孫珞道謝一邊退出了房間。
“醫生怎麼說？”秦艽上前，關切道。
顧青苑搖搖頭，眼眶仍有些紅，剛想說什麼視線一挪，便落在了京墨的身上。
秦艽順著顧青苑的視線，也看了一眼京墨。
那一眼，突然間有了別的意思。
“認識？”秦艽問，雙眸不由得狹了起來。
“不認識。”顧青苑回答的果斷，只是雙眼不由得眯了眯，“先回去吧，我累了。”
秦艽聞言沒有多問，扶著顧青苑朝電梯走去。
他們一走，京墨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人脫力一般靠著牆站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進門時，一臉慘白的樣子把孫珞嚇了一跳。
“祖宗吶，幹嘛呢你！”孫珞洗著手，扭頭看了她一眼，瞧著她胳膊上掛著兩道紅痕心裡頓時瞭然。
京墨也沒多說什麼，徑自將裝著藥膏的袋子放在了桌上。
整個人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坐在了椅子上。
“這都多少趟了，再不行你報個警能死嗎？”孫珞說著話，視線下意識落在了垃圾桶裡那隻爛了一半乒乓球上。
饒是見多識廣，也頂不住胃裡一陣的翻湧。
“真會死的……”京墨咬了咬唇，聲音細如蚊蠅，驀得想到了什麼，“剛才那個姑娘哪裡不舒服啊？”
“還能是啥。”孫珞踢了踢垃圾桶，“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她那個男朋友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居然……”
隨著孫珞的聲音，京墨也看了眼垃圾桶，心裡立刻有數了。
“不是他乾的。”京墨嘟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