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白依不由得停住了嘴
她所要說的我完全都明白事實上此時的我們更加急著去尋找習景並不是僅僅為了我們三人團聚的目地同樣重要的是我們要尋找到習景讓她將那捲軸上的內容破譯出來
事實上按照那大祭司所說我和白依同樣都屬於地球上一代的原住民只不過對於這卷軸上記載的內容我和白依卻也同樣是看不明白
現在也只能是指望著找到習景由她來破譯這卷軸的內容
要知道那相澤紗織並非常人可不是我們隨便胡說八道的編出點東西就能胡弄過去的
還是要將這卷軸上原始的內容破譯出來雖然不見得要原原本本的將上面所記轉告給相澤紗織但是按照原始內容加以篡改編造的話更能突顯出真實性來也更容易將相澤紗織矇騙過去而且不會產生任何的危害性
今後的行動方向是可以確定了但是卻又如何去實施呢
尋找習景的所有線鎖都已經那個斷掉了
我們又要從什麼地方再次入手呢
擰眉琢磨了半天我猛然想到了一個人抬頭向白依看去的時候正巧看到白依也同樣秀目睜大看向了我很顯然白依也是想到了什麼了
二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的開口道
“土狗”
也難怪這個名字會在此時浮現於我的腦海之中
當初正是透過這個土狗我們才得到了一些關係習景的資訊
此時此刻在所有的線索都斷掉的情況下土狗是我們所知道的唯一曾和習景有關係的人了
我們也只能是在去尋找土狗看看從他的身上能不能再得到些有關習景的線索
而且我一直心中都在納悶這個土狗和習景究竟是什麼關係
會不會這個土狗也和我們一樣同樣是上個時代倖存的地球原著民之中的一員呢
幸運的是想要尋找土狗的話還並不是一件難事這傢伙是個慣偷此時還在我老家的第一監獄中蹲苦窯呢
去那裡就可以找到這個土狗唯一讓我感到不爽的是去找土狗的話難免又會見到那個矮胖子何監獄長
這個傢伙那溜鬚拍馬的功夫聽多了著實讓人心中嘔意不斷而且這傢伙還遠遠不僅僅是隻會溜鬚拍馬那顆胖頭之中隱藏的鬼主意歪點子著實還不少
有了下一步的行動目標看著白依點了點頭沒等她說再說什麼我站起身就走出了她的病房外面
病房外的走廊之中一條休息的長椅之上坐著一個看著好像得了小兒麻痺症的男人這傢伙三十多歲的樣子嘴抽眼斜的坐在長椅上不住的搖晃著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身材還算不錯的hu士妹子一邊用勺子給男人小口的喂著飯一邊又要拿起手絹擦拭男人嘴角不停掉落的口水飯粒
走出病房之後我徑直就走到了長椅前挨著那個搖頭晃腦的男人坐了下來
我剛坐下就見這傢伙斜著眼晃著腦袋慢慢的把臉轉向了我也就是他動作慢稍快點的話我還真怕他嘴角的那哈喇子甩到我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