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渠胖頭指著黑衣小夥司馬一頓罵之後,那司馬非但沒有上前和他動手,反而是嘴角一咧,輕輕的哼笑了一聲,緊跟著他身上的殺氣也瞬間就消失了。
這司馬對著渠胖頭輕聲一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看不起你,不屑搭理你的意思。
這要是擱以前,渠胖頭被人如此不屑的對待,他早就是“哇哇”怪叫著上前同人拼命去了。
這次倒好,看了司馬面露不屑的表情之後,渠胖頭僅僅是皺著眉頭同樣在嗓子眼裡重重的“哼”了一聲,就再沒有了下文。
這下我看的更覺奇怪,渠胖頭這貨那是打人打的輕了都覺得自己吃了虧的,這次怎麼就僅僅是在鼻子裡哼了一聲表示不滿而已?
這表現......那相當於渠胖頭自己都認慫了啊!
然而,當時那情況,我也就是暗自在心裡這麼琢磨了一下,並沒有多去研究這渠胖頭自己認慫的原因。
不過,在事情過了之後,我曾經向渠胖頭詢問過他為什麼不和那黑衣小夥兒司馬死磕的原因。
當聽到我詢問之後,渠胖頭艱難的嚥了口吐沫才開口回答我道。
“那個司馬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身上的血腥氣聞著太瘮人,被他撂倒丟了性命的人起碼的有百十來號......”
渠胖頭和我不一樣,這貨是部隊出生,軍人轉業,他不光是能和我一樣,感知到殺氣的存在,還能嗅出一般人所聞不出的血的氣味。
按他的話說,在那個司馬的身上他聞到了一種很濃重的血腥氣,這血腥氣不是沾染在司馬的身體上表面的,而是從骨子裡從血液裡透出來的。
而類似這樣的血腥氣,渠胖頭曾經在部隊聽報告時從一個小個子軍人身上聞到過。
那個給他們作報告的小個子軍人,來自滇緬邊境,是一名退伍的偵察兵,據說在那小個子偵察兵的手裡,沾染過包括毒梟,敵方特工的數十條人命。
那偵察兵的身上,就由內而外的透露著一種揮之不去的濃重的血腥味,當時聽報告的渠胖頭連正眼瞧那偵察兵的膽量都沒有。
而據後來渠胖頭告訴我的,這個黑衣小夥司馬身上所帶出的血腥味要比那偵察兵身上的還要濃重......
“真的要和他掐起來的話,老子估計在他手下連三招都走不了......”
事後,渠胖頭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說話時,臉上露出了相當無奈的表情。
聽後來渠胖頭這麼解釋,我才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司馬會在渠胖頭叫板之後,並沒有動手,而只是輕蔑的哼了一聲。
那意思就是說渠胖頭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渠胖頭沒資格讓他出手對付......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而當時的情況是,司馬不屑和渠胖頭動手,從鼻子中輕蔑的哼了一聲,就退到了一邊。
渠胖頭也沒了以往的脾氣,同樣的在鼻子裡哼了一聲,也沒有再說出什麼話來。
見此場景,笑容還僵在臉上的陳教授連忙又開口打起了圓場。
“都是自己兄弟,弄成這樣又是何必,司馬,你也別在這待著了,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準備去吧......”
司馬退到了一邊之後,一直瞪著眼鏡直勾勾的盯著我,那模樣就跟灰太狼看見喜羊羊似的。
他那眼神著實是讓人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我讓盯得實在心裡毛的慌,正要開口告訴他老子不搞基。
就聽到了陳教授在一旁開口說出了上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