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樓的醫療箱拿下來,準備好紗布和消炎藥品。”周澤對白鶯鶯說道。
“好嘞,老闆。”
白鶯鶯忙跑上去拿東西,心裡則是想著老闆他們要這麼激烈?
都要提前準備止血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許清朗抱著雙臂,看著周澤,目光深處,露出了明顯的反感。
周澤笑了,“你明明不是一個gay,為什麼平時要裝出那種樣子?”
“生活情趣,你懂不懂?”許清朗指了指周澤的小腹,“雖說是別人的身子,但你也該多鍛鍊鍛鍊了,瞧這個贅肉,嘖嘖,噁心。”
周澤的指甲當即變長,
許清朗愣了一下,
艹,
不就嘲諷一下你的身子麼,至於這樣生氣?
不過,周澤下一刻直接用自己食指指甲輕輕地自自己下顎位置一路往下劃,一道血痕慢慢地被拉出來,血珠子也溢散出來。
與此同時,
從周澤脖子到小腹位置上,出現了一條條黑色的粉末,這些粉末像是木匠師傅用的墨線一樣,很細微,之前根本看不見絲毫。
指甲劃過,這些墨線也隨之脫落了,
周澤長舒一口氣,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以及自己胸口位置那一道長長的血痕。
“這是什麼東西?”
許清朗屏住呼吸,低下頭蹲下來觀察著這些脫落的黑色粉末。
“是頭髮。”周澤回答道。
纏繞在,
自己靈魂上的頭髮。
“老闆,我進來了。”白鶯鶯提著醫藥箱走進了衛生間,當她看見地上的那些黑色粉末時,臉上當即露出了怪異之色,道:
“老闆,這是你們拿來做調情助興的東西麼?”
“你認識這個?”許清朗指了指這黑色的粉末道。
“這是鬼涎香,是百年以上的老鬼身上怨氣所化,我家夫人當初也會有一些。”
“說功效。”許清朗問道。
“激發人的衝動,比如當時你想要做什麼,而身上也同時吸入這個東西的話,能讓你成十倍百倍地迫切地想要去做那件事。”
許清朗聞言,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意,然後瞥了一眼周澤,
笑道:
“老周啊,這無面女是想找你配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