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商陸這番話多半是開玩笑的意思,方錦書也跟著胡來“我覺得你這套說詞還需要進步一下,至少對我來說它沒有什麼作用,要是以後你想要這種方法去吸引姑娘家的注意,可就差些火候!”
知道方錦書是想和自己拉開這個關係,特意在這種話題上拉開距離,商陸倒是不長痕跡的將話題又推回到方錦書身上,他現在詢問的是方錦書的意見,自然,最適用的物件就是方錦書。
“那按照公主的意思,不知道怎麼改才能夠引起姑娘家心動?”
明知道商陸這番話是個圈套,方錦書自然不會往下跳“這個你可別問我,我什麼都不清楚!”
“剛剛殿下還在說與公主之間是多麼的情投意合,我本來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學到一些訣竅的!”方錦書並不回答,商陸也不著急,反而是將宋清如也拖下了水。
放在平常,聽到這種話之後,方錦書自然是會對宋清如怒目而視,順帶打的他不敢在胡說八道,可現在有求於人,她自然是會收斂許多。
“宋清如這嘴裡十句有八句都是在說胡話,也不知道你和他計較什麼!”
一半是為了提醒方錦書兩人現在的關係,一半也是為了膈應商陸,宋清如將之前對方錦書的稱呼又改動了一番“書兒,我們好歹也有夫妻名分在,你沒必要這麼不給我面子吧!”
藉著玩笑的語氣,方錦書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我現在沒打你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裝模作樣,商陸毫不客氣的開口“我記得公主向來不喜歡這種親暱的稱呼,殿下不知道嗎?”
看著商陸這知道一點事情就一副尾巴要翹上天的模樣,宋清如只能常忍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我自然知道,只不過我與書兒是夫妻,親暱也是情理之中,旁人自然不能相比較。”
宋清如這話一說完,方錦書便知道他這就是擺著挑釁的態度,也顧不上其他,伸手拿了一疊賬本就扔了過去“你閉嘴吧你!”
早就料到方錦書會有動作的宋清如第一時間就躲過了賬本的攻擊,甚至還有心情將東西一把接住“我說方錦書,你這一發脾氣就想拿東西扔人的脾氣可得改一改了!”
“千金難買我願意!”方錦書傲嬌的開口“你要是再廢話就出去陪你的側妃去,我還有事情要和商陸說!”
雖然方錦書的這番威脅算不上什麼,但宋清如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事情重新回到正題,三個人依次坐下,外面候著的下人也立馬端了茶水上來。
在正式和商陸說話之前,方錦書倒是開口問了宋清如這麼一句“對了,拓跋宏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宋清如開口說到“拓跋宏的身份畢竟不同尋常,今天上朝的時候父皇已經和朝臣商量過了,等到父皇壽宴的時候,會把這件事情提出來,和拓跋一族的其他人談談條件。”
“我讓人去查了一下拓跋一族的情況,如今拓跋皇帝的膝下可不止一個兒子,要是來的是其他皇子,我們真的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方錦書有些擔憂。
“這件事情一旦由我們提醒,那就不是他們內鬥的事情了。”商陸也補充道“從國家層面看,不管來的是誰,這件事情都必須有一個讓我們滿意的交代。”
畢竟沒有親自牽扯其中,對這些事情也不是瞭解,方錦書自然不會在這上面多說“已經商量出了結果就好,我現在更擔心的還是舅舅壽宴的時候,京城以及邊境的情況。”
商陸第一時間就看出了方錦書真正擔憂的問題“公主是怕到時候那群人會藉著這個機會揮兵而上嘛?”
方錦書點了點頭“對,我本來以為我們只要離間計用得好,這些事情就不足為懼,可是如今他們都敢直接派人過來這邊了,我實在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自從知道拓跋宏出現在京城附近之後,我已經吩咐榮御那邊做好了相應的準備,肯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的。”宋清如開口說到。
方錦書還是覺得這個事情解決起來不容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京城這麼大,我們難免會有顧及不到的地方。”
“公主,雖然京城看上去還是風平浪靜,但實際上已經進入了戒嚴階段,那些邊境小國也沒那麼容易興風作浪。”商陸接著開口“再者,皇上舉辦壽宴的訊息已經放了出去,現在再想收回也來不及了。”
“那些人想趁著我們不備的時候動手,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做出相應的事情?”方錦書點了點桌子“他們能夠察覺到我們的防備,卻不一定能夠猜到我們會主動出擊。”
商陸覺得方錦書這個辦法有些欠妥當“主動出擊的確是個好主意,但這樣代價太大,而且我們作為泱泱大國,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就發動戰爭,難免落人口舌!”
“你們不過就是想要一個藉口,這還不容易!”方錦書一字一句的開口“拓跋宏作為拓跋一族的皇子,又是那些邊境小國的代表,沒有召令潛入京城附近,綁架太子妃,謀害太子子嗣,這夠了嘛?”
這一下不僅是商陸,就連宋清如的臉色都變了許多。
“方錦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