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怎麼辦？
高層正在研究，湖州實驗成功的訊息，必然極大的改變天枰上的砝碼，結果難以預料，既然可能更壞，也有可能……
要是迦南被封禁，又或者說被控制使用，五測就可能是最終版本，現在的玩家基數就不可能再擴大了，要是零號反應激烈，自己夾在中間，可能有大麻煩。
要是零號妥協，可能從他爭取到更多的許可權。
現在不同往日了，國際化受挫，歐美國家一片喊打喊殺，除了華國，零號的選項變少了許多。
但這個‘永生’他媽的一冒出來，又不一定了，零號的、零號工程的、現在的、未來的……複雜的就好像一團亂麻，讓餘慶東頭大如鬥。
這樣胡思亂想著，晴雨通知，老胡的電話來了。
“剛開完會，跟你通報一聲。”
“嗯，我聽著呢。”
“可能在近期要對國內所有玩家進行一次體檢。”
“體檢？”
“資料中心說，玩家的大資料有些不正常。”
“你是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餘慶東都沒有力氣震驚了，“好的方面還是壞的方面？”
“不好說。”，老胡的語氣含糊，“可能……也檢查不出來什麼。”
餘慶東張了張嘴。
“只是通報，不透過迦南公司，你就等著零號的聯絡吧。”
“好吧！”
“……保重！”
“你也一樣。”
掛了電話，餘慶東愣了一會，就在準備出去的時候，零號出現了。
“董事長好！”
“小余啊，很抱歉哈，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
“沒什麼麻煩，董事長太客氣了，呵呵……”
“呃……是這樣，5次測試暴露很多新問題，為了我們共同的事業能順利的推進下去，我準備回來一趟。”
餘慶東看到這則訊息愣了一下，“……歡迎，又可以聆聽董事長的教導了。”
“你呀你……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回來之前再跟你聯絡？”
“好，好的……我們需要提前準備什麼嗎？”
“那些形勢上就不要了，呃……這次回來，我準備跟一些玩家見見面，你們挑選吧，幫他們檢查一下身體什麼的。”
檢查身體？
餘慶東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檢查身體才是零號要回來的本意。
體檢……
“不瞞您董事長，上面近期準備來一次全面的體檢，針對玩家這個群體。”
“喔，你們發現什麼不妥嗎？”
“也不是，就是大資料方面有些異常，您知道，遊戲倉還有監控玩家身體方面的功能。”
“那好，就這樣？”
“嗯，董事長再見。”
“再見！”
零號的頭像變暗，餘慶東還是盯著螢幕看了許久，晴雨說，聊天記錄已經上報、歸檔，又說，她希望能和零號見面，基地卻駁回了她這方面的請求。
“你能幫幫忙嗎？”，晴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