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媒體大多來自境外,可不會聽他們的。
安保豎起的人牆也止不住現場媒體的瘋狂,高舉的話題和攝像機鏡頭奮力的越過人牆,拼命的往這邊懟。
剛開始還是蹩腳的普通話,後來急了,英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等等,嘰裡咕嚕的往外冒,很快就聽不清他們在問什麼,只看到一張張快速開合的嘴和一張張擁擠變形的臉……
“咳咳……”
在得到同行之人,特別是貝高陽的同意後,餘慶東在第四級臺階上停了下來,兩聲咳嗽就讓現場變得落針可聞。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鏡頭將他聚焦,當然也少不了那個神秘的、年輕的、從容的、疑似迦南遊戲首席科學家的人。
“我想說,你們猜對了!”
餘慶東應付這種場合是遊刃有餘了,他先將貝高陽讓到c位,然後介紹道:“這位就是華國腦機互動研究院的榮譽院長,我們迦南公司的首席科學家,也是大股東之一的貝高陽,貝院士。”
轟的一下,現場就炸了。
“安靜,安靜,貝院士的履歷很快大家都能看到,相信能滿足大多數人的好奇心還有質疑,由於貝院士長期工作和奮戰在關乎國計民生的秘密科研領域,所以並不為人所知,但我想說,在我們這個擁有上下5000多年的歷史,14億國民的土地上,還有許許多多像貝院士這樣,默默無聞,卻為這個國家和民族做出巨大犧牲和奉獻的人。”
戴高帽子?
身份和情感捆綁?
貝高陽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這個方面。
但不得不承認,他心中的某一部分被這樣的馬屁拍到了,這一部分是在一個類似這裡的地方,坐在課堂上,守在電視前,還有面對這電腦螢幕所接受和被動接受的教育和灌輸。
“您要不要說兩句?”,餘慶東小聲問。
貝高陽搖了搖頭。
“那走吧,時間快到了。”
放了一炮就想走,哪有這麼容易。
見他們要走,正處於震撼與混亂中的媒體記者下意識就想去追,安保的人牆正鬆懈的時候,竟讓幾個扛著攝像機、舉著話筒的記者衝了出來,幾步就追上了臺階。
“半島電視臺,我們是半島電視臺,這位,這位首席科學家先生,我有幾個問題,國外的觀眾非常非常想知道!”
“安保,安保!”
“你想問什麼?”
“有專業機構統計,您已經是事實上的世界首富,請問您真的擁有這樣的一筆鉅額財富嗎?高達51%的迦南公司股權?”
“是的。”
“迦南遊戲所採用的劃時代的技術,真的是您研究、突破和發明的嗎?”
“不是我還能是誰?”
“是什麼樣的技術能說說嗎?”
“呵呵……我說了你聽得懂嗎?再說現在也沒有時間”
“您真的是外星人嗎?您需不需要國際社會的法律援助,有猜測說,您的人身自由被禁錮了,我想……”
“沒有,如你所見,我生活的很好,來去自由。”
餘慶東臉上汗都快要滴下來了,一個‘來去自由’讓的心驚肉跳,他猛地插身擋在話筒和記者之間,“時間到了,董事長?”
“好吧!”,貝高陽意猶未盡的摸了摸鼻子,笑著對被拖下去的記者和鏡頭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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