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眼中的血絲更盛,嘴巴發出痛苦的嚎叫,但是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扭曲成了難以聽懂的文字。身體繼續用力,鐵鏈又開始啪啪的響動。
慢慢地阿良停歇了下來,眼中的兇狠再次被恐懼而替代,嘴中發出的痛苦嚎叫,被黑色的槍管所代替。
“閉嘴!”陳安一隻手握著槍,另一手扯住了阿良的頭髮。
“吳良,無良,這個名字真適合你。老子現在不想殺你,你別自找死路。”陳安冷冷地說道。
在陳安的威脅下,癲狂的吳良終於停了下來。
陳安鬆開了握槍的手,黑色的手槍留在了吳良的嘴中,吳良仰著頭生怕手槍掉在地上觸怒了眼前主宰自己生命的死神。
陳安擦了擦手,視線對準了吳良旁邊的秦醫生。
“需要,我介紹一下嗎?”銀面祭祀靜靜地看了一出好戲後,朝著陳安說道。
“不用了,我知道他,研究院天才研究員秦少天的弟弟,秦醫生,秦遠。”
陳安同樣將秦遠口中的抹布取了下來,“有沒有把你的資訊說錯,秦醫生。”陳安的話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是看到剛剛殘暴的畫面,被血濺了一身的秦遠那裡敢豪橫,只能畏畏縮縮地回了一個好。
“啪。”陳安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來,秦遠被打的暈頭轉向,一臉無辜地看著陳安。
“老子問你話,你回個好。”陳安兇惡地說道,似乎隨時都會把秦遠大卸八塊。
秦遠明顯被嚇到了,一個勁地點頭,嘴裡不停地說道:“是是是,陳少說的對,我哥哥就是秦少天,現在在研究院。”
陳安惱了,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施工用的板磚,直接就給秦遠來了個爆頭。板磚上的會灑了秦遠一臉,並碎成了兩半。
“老子是讓你當復讀機嗎?”
秦遠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保持著沉默。
“咳咳。”似乎看不下去這樣沒有見血的溫馨畫面,銀面祭祀咳嗽了兩聲說道:“陳安,你對這位秦醫生的瞭解可能還不夠透徹。”
秦遠聽到銀面祭祀的話後,立馬慌了,果不其然他的醜惡行徑在十秒後被揭露的乾乾淨淨。
“秦醫生,第一次犯案是在一個月前。也就是獵人公會開啟的那一天。他在一條小巷子裡姦殺了一名小護士,並在有後臺撐腰的情況下逃過一劫。隨後對這種變態行徑上癮,在接下來的十天內奸殺了一共二十七名女性。甚至有一對還是母女,當著一家之主的面姦殺的。處於心裡變態的需要,秦遠醫生沒有全部滅口,那個男人現在還活著,不過也快沒了。畢竟被抓入了研究院好幾天了。對吧,秦遠醫生。”
秦遠恐懼地看著陳安,一個勁地搖頭,回應他的是越發冷漠的眼眸。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幹過。”
銀面祭祀幽幽地說道:“那你在害怕什麼了?對了,自從母女姦殺案後,你就變得收斂了,應該是被你哥警告了吧。不過,今天還是沒有忍住。幸好老夫來的早。”
秦遠的面上已經徹底沒有了人色,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陳安站了起來,冷漠地看著這個人渣,隨後抬起了腳,用力地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