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比他還奇裝異服的人，還多的是。
“明白。”
“團長沒有死，倒也不能算是一件壞事情。
如果他真的死在了最前線，最終能夠收集到的情緒，恐怕很有可能達不到我們的需求。”
十號默默的品了品自己手中的酒，雖然這是最劣質的酒液，在他的嘴裡，卻像是一杯瓊漿玉露。
“既然這麼想要守護，那就先從剪除羽翼開始，一點點的摧毀信念。
一個八階能夠產生的崩潰情緒，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要遠遠的超過普通人。
只可惜，不能夠一次性的，針對多個目標進行攻擊。
而且一切，暫時都還得偷偷摸摸的進行，只能徐徐圖之。
雖說那些相信正義的普通人沒什麼用，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一點點作用的。”
很快，讓所有關注這件事情的人，都感到有些震驚的是。
居然真的有人開始，被查出了相關的罪名。
雖然不是所有罪名都對應的上，但是幾乎人人都有。
不過周天方倒是沒有被安上任何的罪名。
沒辦法，誰叫他手底下實在是太多的關係戶了？
而且這些關係戶，全都提前安全撤離小城。
“老大，我們已經盡力了。
但是多份匿名的材料，被直接遞交到我們的上面。
裡面的各類證據全都詳細的很，只需要稍微對照一下，就知道這些東西所言不虛了。
就算是他們可能有著一些難言之隱，但是違反相關的規定，就是違反了。
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他們偽裝。”
“知道了。”
程漢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整件事情，他們都好像被人牽著鼻子走，但是他沒有任何反制的辦法。
“老大，上面發了份調令。”
“什麼調令？”
“上面要把李團長調走，後面的事情不用我們再管了。”
程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