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停下!還跑!你還跑!”
像極了拿著拖鞋追著期末考試不合格的熊孩子的七零後家長們。
白離眼前一花,紅衣已經飄到跟前,眼神一下子就清醒了,但她沒有鬆開嘴,而是一下子繞到了白離的後面,雙手搭著他的肩膀,將他當做擋箭牌似的推在跟前。
也不知道姜水兒這時候是清醒的還是半睡半醒,但身體長開後的形態,反而表現的更像是小孩子。
“哈,哈,哈……”喘著氣的嶽不語扶著膝蓋走過來,見到白離平安無事的歸來,先是露出了放鬆的表情,但下一刻便眉頭一豎,呵斥道:“躲?躲他後面就有用嗎!你給我松嘴!”
紅衣縮著腦袋躲在後面,嗚嗚咽咽不說話。
玩家們就站在一旁看戲,評頭品足的說著。
“怎麼跟一家三口似的。”
“一爹一媽加二哈……我家二哈拆家的時候,表現就是這樣的,躲人後面。”
“咬著不肯鬆口的樣子是有點像了,艹!”
白離聽著兩人爭吵,頗有些無奈和心煩意亂,他抬手對著紅衣攤開手掌:“松嘴。”
對方不太樂意,但見白離表情嚴肅,還是老老實實的鬆開獠牙,然後呸了一口,吐出一點獸毛。
“你們,也都散了吧。”
“今晚的事,明天再進行整理,不要多說什麼,回靈界去。”
白離環視眾人,以管理者的嚴肅神色壓制住這群人的吃瓜本能。
玩家們不情不願的下線後。
青年看向斬妖司的中流砥柱們,他嘆了口氣。
“張嘴。”
殭屍姑娘老實張嘴。
指肚擦過刃口,白離將割破的手指放入她的嘴裡,一陣輕微吮吸的觸感後,姜水兒眼中的鮮紅色澤褪去,軀體開始散發出白色的煙霧,從XXL逐漸退化成L。
由此可見,妖怪的血液治標不治本,只能緩解飢渴,卻不能讓她變回原本模樣。
姜水兒變回來後,臉色通紅,滾燙的如同火燒雲,面板變成暈紅色,腦袋上不斷飄著蒸汽。
“她沒事吧?燒成這樣,快變成熟女了。”嶽不語關切了聲。
“吃的太多,需要時間消化一些,就和人體吃的太補會流鼻血是一個道理。”
白離橫抱起暈暈乎乎的小姑娘。
嶽不語哼聲作為應答,將方天畫戟刺入山豹的屍體了,挑起來抗在肩頭。
她主動走在前方,不太想看後面的公主抱的情形。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白離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