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三四名漢子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白離低頭,剛剛偷襲自己的……乾草叉?
他嘴角抽搐……以為我是膝蓋不能彎曲的獵魔人?
繡春刀指向壓在為首者的脖子上,白離冷淡道:“你們是何人!”
幾個漢子抬頭一看,白離身穿官府,手持斬刀,當即膝蓋一軟,砰砰跪地上了。
“大,大人……誤,誤會啊!”
白離也看得出這群人不懂武學,都是普通人,可一群普通人也敢對官吏動手?
“麻雀啄扭屁股……雀食牛逼。”白離冷冷道:“我乃人間衛鎮撫使,你們是何人,為什麼要襲擊我!”
一個漢子縮著腦袋問:“鎮撫使?是好大的大官嗎?”
“也不是很大。”白離淡淡道:“就你們剛剛這一下,足夠送去菜市場判個腰斬。”
“大人,饒命!”那人慫的極快,直接以頭搶地。
“大人明察!”另一人哭喪著臉:“我們是以為有盜賊,看到人鬼鬼祟祟的,所以才想著把他制服。”
“制服?”白離瞥了眼尖銳的乾草叉:“看你們的下手動作,可不像是制服人啊。”
“官老爺,小人們只是手急了些……”
“有竊賊,從屋子裡出來,身上想必攜帶財物,殺了竊賊還能把財務竊為己有,是嗎?”白離冷冷質問。
三名漢子急忙搖頭。
白離反手一拳轟在精壯漢子的下巴上,當頭那人飛出五米遠,倒地後抽搐三分,繼而昏死過去。
另外兩人一人尖叫,一人失聲。
“別叫,還沒死,小施懲戒罷了。”白離冷笑:“你們這麼熟練,是第一次?還是慣犯了?”
兩位漢子抖成了篩子。
白離歸刀回鞘,語氣稍稍緩和:“也罷……殺竊賊在大炎律中不算違法,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太多,但給我如實招來,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沒人,我們是自發,自發的……”
“自發?”白離面無表情:“正經人會自發在別人院子外候著?”
“小人沒說謊,真的……”
“要麼說實話,要麼送去縣衙三十大板,自己選。”
“大人饒命!”
一位漢子頂不住壓力,主動招了,三十大板可不是開玩笑的,用力點足以打碎人的盆骨。
“小人家裡是平日受到宋夫人的照拂,聽說她最近過的很不好,那宋秀才也的確是個刻薄的人,嘴皮子那麼薄,鄰里間都傳著說他打老婆的事,我們氣不過,便偶爾來門口走走,想看個明白,也好抓著宋秀才問問……”
白離又看向另一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