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給我看看弟弟!”胡冰拉著媽媽都衣角不撒手。
“好,給你看看。”
高娜把胡月放在小床上,胡冰就雙手扒著欄杆往裡看。
呵,弟弟長得可真白,真嫩。
他想伸手去摸摸,可是有欄杆隔著,小手在“弟弟”的臉蛋邊上直晃,就是夠不著。
“媽媽,弟弟叫什麼名字呀?”胡冰很認真的問。
“胡月,月亮的月。”
“胡月?胡冰,胡月,胡冰。”這小子還在兩廂對比呢。
“媽媽,為什麼弟弟的名字叫月亮呢?”
“因為你叫胡冰啊,你想想,冰塊是不是很透明?是不是很純潔?”
“嗯!”
“那月亮呢?它是不是也很純潔?”
“嗯!”
“這就對了。”高娜引導著兒子。
胡冰歪著小腦袋,琢磨著冰塊和月亮哪個更純潔些。
聽到高娜和胡冰在嘰嘰咕咕的說話,胡月被吵醒了,立馬皺眉咧嘴哭了起來。
“哎呀,媽媽,弟弟哭了。”
“那你能哄哄她嗎?”
“我能。”胡冰小大人似的,搬來了凳子,他小心的站在凳子上,用小手輕輕的在胡月的小身子上拍了起來。
胡星河見狀心裡一驚,這小子人小,下手沒輕沒重的,他剛要張嘴制止,高娜卻給了他一個眼神。
就見胡冰輕撫著胡月的胸口,嘴裡還在嘀咕呢,“弟弟,不哭,不哭啊,哥哥陪著你!”
你還別說,在小胡冰稚嫩的聲音安撫下,胡月竟然止住了哭聲,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這個自稱是哥哥的傢伙到底長得什麼樣。
胡星河看了眼高娜,兩人都相視一笑。
雖然他知道,胡月現在根本看不清楚這個世界,可她的耳朵是能聽見聲音的,這個叫哥哥的傢伙被胡月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這個月子裡,高娜除了給胡月吃奶外,就什麼都不管了,胡星河包攬了洗洗涮涮,而小胡冰最大的作用就是哄胡月了,只要這小妮子一哭,小胡冰就顛顛的跑過來,拍著胡月的小身子,輕聲的說道:“別哭別哭,哥哥陪著你呢!”
就連老太太都直呼不可思議,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默契的兄妹。
老爸回來了一次,見了孫女一面就急匆匆的走了。
龔雪倒是在家裡伺候了高娜好多天,酒店的事也交給了小姨照看。一直到保姆阿姨回來,老媽才去上班。
對於孫子孫女的默契,她都歸功於自己,這都是自己的基因好啊,沒有我,能有這麼乖巧的孫子孫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