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貞開車,安德烈坐在了副駕駛上,她不放心這個俄國大鬍子。
“安德烈,你侄子離開你好多年了,你瞭解他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嗎?”
“這個,還真不瞭解。”安德烈尷尬的笑笑。
“小時候,他是多乖的一個孩子啊,現在,唉……”
“難道他還跟你動手了?”
“那倒沒有,不過他告密了,差點把我們大家害死,”安德烈摸了摸腿上的紗布。
“以後你見到他會怎麼樣?”
“怎麼樣?我要揍死他!該死的!”安德烈突然暴怒起來。
“就因為他差點害死你?”胡星河問。
“他不僅僅是要害死我這麼簡單,還有我的錢,因為他知道了我有很多錢,這次他的目的就是要弄死我。”
“那他也不會得到你的錢吧?你還有孩子呢!”
“我的孩子都不知道我有錢,你也知道,現在有錢都不能存進銀行,所以,所以我把錢藏起來了。”
“難道你把藏錢的地方也告訴他了?”
“那倒沒有,不過,如果我臨死的時候身邊只有他,那我是會告訴他的……”
谷甲車上一陣沉默,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今晚都沒有休息好,車子開出去七八十公里之後,就在路邊停了下來,眾人就在車上閉目養神了。
等到太陽跳出來,朝霞滿天的時候,大家下車活動了一下,吃點東西,吹吹涼風,精神精神就又啟程了。
中午一過,他們來到了一座檢查站,有十幾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檢查著過往的車輛。
安德烈主動和一個軍官打了個招呼,士兵就在一張紙上蓋了個小藍章,這就是過境憑證。
這個檢查站是俄羅斯的,基輔這邊還沒有呢。
軍官見安德烈腿上有傷,還調侃了幾句,安德烈摸出幾張紙幣塞給了他。
一過這個檢查站,往前幾百米就算進入了基輔境內了。
車子一路疾行,下午四點終於到了基輔市區。
這回他們入住了一家星級酒店,費用胡星河來支付。
胡星河也是被路上的劫匪事件搞的心煩,所以就挑了最高檔的酒店,這樣安全方面能夠有保障一些。
經過了一天時間,兩個被麻倒的保鏢終於醒了,他倆還心裡很愧疚,沒有完成保衛任務。
“你們不用愧疚,要是你們很精神,現在被準就見老馬了,睡倒了反而安全。”胡星河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