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州今日穿了一身素衣長衫,這些日子的靜養讓他的氣色好了不少,他抬頭看著平陽酒樓的招牌。“我來看看我的三百兩用到了什麼地方。”
“你的傷沒事了嗎?”永妍擔憂的看著他的右肩。
“放心,太醫昨天剛來過,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杜子央將他倆一同推進了店內。“行了,既然已經到齊了,那就一起嚐嚐這裡的菜餚吧。”
二樓的窗框也重新刷了漆,之前陳舊的窗戶紙也換新了,永妍還記得之前呂掌櫃玩的那套把戲,迫不及待的把其中秘密全告訴了喬西州,還特別反覆強調,窗戶的把戲可是她揭穿的。“子央哥哥被嚇得摔了個四腳朝天,沒能親自看到他的窘樣我可是遺憾得不得了。”
“行了行了,我當一次店小二親自給你們拿酒去,就別提我那些事了。”杜子央慌忙逃離了飯桌,再聽一遍自己的窘迫事,他可丟不起那份臉。
趁杜子央離開的這段時間,喬西州故意說道:“這些日子我府上尤其清閒無事,奇怪的是,連於平林也一次都沒來向我彙報事務。”
永妍低下頭,假裝專心喝茶的樣子。“是嗎,那說明沒什麼大事發生唄,這是好事才對。”
喬西州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你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朝兩邊四處張望了一下,就是不敢對上他的眼睛。“子央哥哥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啊?”
“妍兒。”喬西州無奈的笑了一下。“我知道是你給他們下的命令。”
永妍氣鼓鼓的拍了下桌子。“啊!是不是於平林出賣的我?他可對天發過誓的!”
“果然是這麼回事。”喬西州剛才不過是憑藉自己的猜測詐她一下,她果然承認了。
永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一邊埋怨自己笨,一邊小聲嘟囔道:“嗯……..我也是不想讓他們打擾你養傷嘛,你回溯陽後一天都沒休息過,難得能休息幾天,我怎麼忍心看著你還要被公務纏身。”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能原諒我嗎?”
“不能。”
她的表情有些震驚又委屈,認命似的慢慢垂下了頭。
喬西州感受到了幾分逗她的樂趣。“我又不曾怪過你。”
永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戲耍了,又羞又氣。“西州哥哥你變壞了!”
杜子央這時端著酒杯和酒壺回來了,看著倆人之間氣氛如此愉悅,開口揶揄道:“我是不是不該在這兒?“
永妍一把將他拉過來坐下。“哼!你休想逃,你的醜事我還沒說完呢!”
杜子央叫苦不迭。“公主殿下,你可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