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就說嘛,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兄弟姐妹,應該也都是很優秀的孩子,而且那些女生也一定會很熱衷於談論的……其實也蠻好的,是獨生子的話,那麼父母的關愛就是全部都給你一個人的,不會有人來分享。
像我小時候就不怎麼受寵,爸爸媽媽的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用在哥哥身上,連我的家長會都很少參加,也不會帶我去遊樂園,因為像哥哥那樣的痴呆兒是不被允許進入遊樂園的,甚至考試拿到100分,也不會得到誇獎……”
“……”
楚子航很少會和同學討論對方家庭情況的原因之一,就是總覺得如果知道了別人的這些資訊,就有必要說出自己的資訊來交換。但對於後者……楚子航有點牴觸。
在夏彌的話說完以後,他先是思考了一下,才開口接道:“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家裡應該很受寵呢。”
夏彌歪了歪頭:“為什麼這麼說?”
“沒有什麼原因,只是一種感覺。”
畢竟,像這樣一臉笑容就像能沁出陽光似的女兒,任何一對父母都會以此為驕傲的。而且若是出身一般的家庭,也培養不出那一身精妙的舞蹈功底。
從籃球場到教學樓的路並不長,就算走得慢一點,四五分鐘的時間也完全足夠走到了。
說話間,兩人就已經回到了教學樓前。
“到了。”
關於家庭的話題暫時告一段落,楚子航和夏彌不約而同地閉上嘴巴,並排著上了樓,再一前一後回到教室內,就準備放學回家,迎接週末的到來。
接下來的半個月,過的風平浪靜。
期間,楚子航又從酒德麻衣那裡得到了兩本書籍,和之前的《翠玉錄》一起仔細研讀了幾遍,每一遍都有一些新的理解和領悟。不過在對鍊金術沒有直觀認識的情況下,楚子航也沒敢自己一個人胡亂嘗試。
如果出問題的話,恐怕會很麻煩。
另一邊。
他和夏彌又在練舞室排練了幾次,很順利地透過了學生會的初審,開始進入到新年晚會前的彩排階段。
彩排的時間是週末,因為平時還需要上課。
週六這天早上。
楚子航和“爸爸”鹿天銘打了個招呼,一大清早就被司機老順開車帶到了學校,等穿過校園的梧桐大道,來到大禮堂附近的時候,就看到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一些老師和學生正在禮堂門口進進出出,搬著音響之類的東西,還有幾位師傅合力抬著一架鋼琴,往大禮堂裡面走去,旁邊跟著幾個男生拎著話筒一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