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原因呢,就是單純的想見到他。
“因為什麼?”
寧曜一下子還沒回過味來。
直到他看見望月耳根子微微發紅,撇過頭去不肯說話,才後知後覺明白。
“不會是,你想我了吧?”
“胡說八道什麼,沒有的事。”
望月“唰”地一下站起來,眼神落在天上,落在地上,落在山崖下的深淵裡。
就是不敢去看寧曜。
果真是厚臉皮的神仙,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寧曜發覺望月是害羞了,不免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於是追著望月問道:
“說嘛,是不是想我了?”
“說嘛——”
“望月,說嘛——”
最後望月受不了了,一伸手扯住寧曜的衣領,寧曜也從善如流,十分配合地彎下腰。
兩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一個滿臉怒意和害羞,一個臉上還掛著壞笑。
“這位仙君,你也不瞧瞧這是在哪裡,這兒是打情罵俏的地方嗎?”
懸崖上,半山腰,巴掌大的一塊地方。
一不注意還能再掉下去一回。
“怎麼不可以?要是再掉下去,我就抱著你一起摔,要死也一起死。”
望月翻了個白眼,注意力忽然都被寧曜臉上一塊擦傷吸引去。
這麼好一副皮相,現在黑一塊白一塊紅一塊的,自傷口滲出來的血都已經結成了血痂,灰塵沙土都堆積在傷口周圍,髒得很。
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別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