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細針穩穩地刺進木頭裡。
“看來我寶刀未老嘛。”望月看刺中了,不禁洋洋得意道。
“不錯,”寧曜也稱讚她,“身手確實不錯,下面你就得學一學,如何才能將其刺進敵人的弱點之中。”
望月還有別的想法:“我幻化其他的兵器是否也可以呢?”
“可以,但你要考慮清楚幻化此兵器所耗費的靈力,細針消耗的最少,否則時間一長,靈力不足,你還是會落於下風。”
望月頷首,自個兒又練了起來。
寧曜收起手中的摺扇,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這回他倒出來就直接喝了半杯。
不一會,舒月閣的柱子上已經密密麻麻紮了不少針眼。
望月還突發奇想,以靈力化成絲線,驅動著絲線纏繞住柱子,然後猛地收緊。
看著絲線在柱子上留下的一圈勒痕,望月明白,只要控制得當,就是柔軟的絲線,也能變成殺人利器。
絲線倒是比細針好用一些,望月心想。
寧曜時不時地給她一些指點,糾正她不規範且空耗力氣的動作,其他時候就和大爺一樣坐在一旁,端著杯茶慢慢喝。
直到打更的人敲了兩回梆子,寧曜才說自己累了,回去歇息。
望月也不懂他坐在那兒動動嘴是有多累,她自己上躥下跳地才是真的累。
好在她熟練了不少,萬一以後遇到個什麼刺客之類的,她也能打得人家措手不及。
等寧曜走了,望月歇了片刻,身上出了一身薄汗,衣服貼在面板黏膩地慌,於是望月去叫文南準備沐浴。
文南一進來就看見望月手上一對兒新鐲子,知道是自家主子新送給姑娘的,會意地笑著,親自去給望月準備沐浴用的熱水。
玉竹在望月沐浴的時候進來給她送乾淨衣裳,望月沒變出真身,故作漫不經心地問玉竹今日去了什麼地方,怎的一整天都不見人影。
她一早就注意到玉竹有些反常了,後來文南也和她提了一兩句,望月就更加留心玉竹。只是懷疑歸懷疑,往簡單了說,就是玉竹這丫頭做事不太上心而已,說她一兩句提醒提醒便也罷了。
玉竹將衣服放在浴桶旁的架子上,細聲回答望月:“今兒早晨奴婢就去幫姑娘取新做的衣裳了,來回路途遠,所以耽擱了些時辰。”
“這樣啊,以後有事記得和文南說一聲,她心裡也有個底。”
“奴婢知道了。”
望月看玉竹送來的寢衣,確實是全新的。
看來她並沒有騙人,大約是自己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