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女王對著他說道，兩把白金色的椅子，面前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滿著一些小吃。
面前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水，以及充滿自然氣息的樹林，聞著都感覺空氣清新不少。
這裡確實挺不錯的——但風景再美，能美得過那邊坐著的天使之王嗎？
凱莎女王穿著一件以白色為主，金色為輔的長裙，銀色的鑽石作為點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面前露出精緻的鎖骨，完美的面容根本就不需要化妝。
白色的裙底落在腳踝處，可惜沒有看到修長的大腿。
眼前的神聖凱莎就像是一幅畫，讓人看的有些痴——痴歸痴，計劃不能變。
蘇言在瞬間回過神，大大方方地坐在女王旁邊，看著她的側臉，笑著說道。
“真不是陷阱陰謀什麼的？”
“是的哦！”
凱莎女王幽幽的聲音響起。
銀翼展開，鋒利之處就對著自己的脖頸……可即便如此，蘇言依然是不為所動的。
“女王別鬧，知道你在嚇我。”
原本以為凱莎女王心胸寬廣，不會計較半個月前的事情，結果……
“誰跟你說是嚇你的？”
凱莎女王忽然轉過頭來，嘴角帶笑，直視他的眼睛說道。
“上一次讓涼冰來是什麼意思？”
似乎回答不讓女王滿意，頭頂的銀翼就會落下。
“我害怕是陷阱，故意讓涼冰來趟趟雷的。”
蘇言眨眨眼睛，不給思考時間的情況下如實說道。
這個答案，意外的讓女王滿意。
銀翼收回武器庫，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又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女王的側臉……哦不，現在是正臉。
“凱莎女王，我以前是不是和你說過，‘天使是有底線的，惡魔是沒有底線的’這句話？”
“嗯？”
“天使正因為有底線，不會違背正義信仰，所以才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天使。”
“但惡魔不一樣啊，惡魔從始至終就沒有底線……我所推出的自由秩序，其實對已知宇宙的很多文明都是不利的。
讓他們陷入惡魔技術的框架中，只需要付出資源等微小代價，就可以輕鬆得到技術，這樣的文明日後還會有創新力嗎？
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很多文明已經半隻腳踏入到墳墓中……”
蘇言緩緩說道。
“你的天宮秩序很幼稚天真，你的自由秩序沒有未來！”
凱莎女王評價道。
“正義秩序是否有未來我不知道，是否代表著未來我也不知道，你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天使不喜歡有欺凌弱小的事情發生，這會讓我們不高興的……正義秩序的出發點並沒有多麼的偉大，多麼的光明。
正義這個詞吧，它代表著的就是殘酷！”
凱莎女王說道，毫不排斥地告訴蘇言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
沒有完美的秩序，當初創立正義秩序的時候，並不是覺得它代表著未來，出發點也沒有多麼的正義。
“女王……”
蘇言沉默半響打斷道。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