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這個人是他心中的神。
神像垮塌之日起,任忠便已經是換了一個人。
營將,這是他過去的老位置,但對於他來說,卻是一個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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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宋】 【】
面對著齊國幾乎是舉全國之力的進攻,而且內裡可能還隱藏著遼國的軍隊,高迎祥的主要策略,就是穩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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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碭山、徐州、下邳這一整條完整的防禦鎖鏈來消耗、剿殺對方有生力量。
因為蓄謀已久的緣故,從很早時候,東部行轅便開始儲存羽箭以及各類防守物資,曾經一度使得市面之上的與其相關的物資來了一次大漲價。有不少膽子大的商人,竟然還膽大包天的跑到齊國地盤之上,趙國地盤之上去販運這類物資。
不知是這些商人使了什麼手段,總之這些材料是弄回來了,而對面居然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對於高迎祥來說,只要你弄得到,我就敢收。
至於這些商人是不是與對方有什麼勾結,那不是他管的事情,自然是皇城司、知秋院這些部門來應對。
當然,光是防守自然也不行,還得想辦法在齊國製造亂子。在這方面,皇城司,知秋院這些機構早早地也就行動了起來。
像諸如任忠呆過的那個什麼水泊梁山,屬於比較大的土匪團伙,新宋的情報機構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派了人過去說服這些人趁著齊國國內空虛,正好下山大肆發財,好搞一個肥年。
齊國境內,這樣的土匪團伙還是相當多的,大傢伙在這個時間一起動起來,還是夠劉豫頭痛的。
而如果前線再遭遇到了巨大的損失,他還有沒有進攻決心,就很難講了。
只要頂過了這個冬天,一到開春,即便是劉豫背後的遼人再怎麼想繼續打,劉豫也不會幹了。
畢竟春耕就要開始了。
這一仗,劉豫發動了幾乎全齊國的兵力,攏共算起來近十萬人,但供應這十萬人作戰的青壯民夫,可是數倍於這個數字的。
每一天的消耗都是巨大的。
真要誤了春耕,沒了收成,接下來齊國怎麼支撐?
“雖然以守為主,但沒有攻,也必然會讓士氣低落。”高迎祥對駐碭山的李嚴以及守下邳的天平軍田斌道,“我準備將所有的騎兵集結起來。”
田斌略一思索,道:“總管是準備讓這支騎兵插入到敵人的後方去遊擊作戰嗎?”
高迎祥大笑:“田將軍深知我心。”
“可是總管,齊國齊兵比我們多,而且說句實話,我們的騎兵在作戰能力之上,比他們還是有些不足的。”田斌道。
“讓他們過去,不在於作戰,而在於牽制!”高迎祥笑道:“能不能殲敵不是考核他們的指標,把敵人的騎兵也給拖走,才是我想要的。以我之下駟,引走敵人的上駟,此我所願也。”
聽到高迎祥如此說,在場的騎兵將領們不由有些惱火,但這又是事實,想辯也無從辯起。整個南方,除了現在中部行轅的天鷹軍以及江寧守備韓錟麾下的騎兵外,其它的騎兵部隊,的確有些差強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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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宋】 【】
“這是一個好辦法。”李嚴道:“我們的滇馬沒有河北馬那般高大凶勐,但卻更耐苦寒,沒那麼驕貴。有糧食吃糧食,沒糧食啃草根吃樹葉也不會掉膘,跑起來照樣帶勁,那些河北馬一天不吃糧就要掉膘,每天在路上跑個百八十里,用不了三天,他就得跑廢。”
說到這裡,他瞟了一眼那些臉紅耳赤的騎兵將領道:“要是成功地甩掉了他們,你們也不是不能襲擊一下地方的,甚至找準了機會,咬他們一口也是可以的嘛。”
聽到這裡,騎兵將領們一個個才興奮了起來。
“出去之後,便需要你們自己拿主意,找機會,能動則動,但前提是先要保護好你們自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我們不幹。”高迎祥道。
“遵命!”一眾將領都是凜然遵命。
“谷正!”高迎祥又看向了另一員將領。
“末將在!”
“你是總司中部行轅後勤的,從江寧方向發來的禁軍、廂軍已經到了多少?”高迎祥問道。
“第一批三千禁軍,五千廂軍已抵達,目前將他們安置在蕭縣,我去看過了,士氣整體比較低落,內裡還有謠言傳,他們就是被送來當替死鬼的,隱患相當大,一個不好,指不準就會炸營。”谷正有些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