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露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這般太美,連我都把持不住,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你”公子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溫熱的氣體湧向我的頸部,讓我不自覺地顫慄,公子的話更是羞得我滿臉通紅。
公子見我這般,望著我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他雙手捧起我的臉,熟悉地擒住我的唇,將我推到在了床榻上。
雲捲風殘過後,我癱軟地縮在公子懷裡,想起那些疑問,便向他問道。“公子,不是說你上次在法業寺傷了那個。。。怎麼你。。。”
“你這是聽誰說的,難道是方才我還不夠賣力,沒有伺候好我的行露?”公子說完又要翻身而上,嚇得我連忙穩住他。
“我聽聞您傷了身子,以後不會有子嗣,以為您是。。。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小聲地解釋道。
“嗯,不過我只是傷了經脈,影響了生育而已,伺候行露這方面沒有影響,你若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公子調笑著說道。
“人家跟你講正經話呢,聽聞聖上得知您受了重傷才會賜下重賞,你這樣算不算欺君啊?”我疑惑地問道。
“子嗣之事大過天,沒有子嗣便不能繼承祖宗香火,乃屬大不孝之事。我既然此生不會有子嗣,在父母家族乃至天下人眼中已屬無用之人。這些都是聖上欠我的,我受之無愧”公子說話的時候憤恨的情緒湧了上來,出現了一絲在我面前少有的狠戾。
“對不起公子,若不是那日我非要跟著你,你也不會為了護著我而受這樣的傷”看著公子這般模樣,我的心揪的好疼。眼淚經不住流了出來。竟像是決堤了一般。
“行露不必自責,這些都不關你的事。我該慶幸那日沒放你走,不然你若同江如芷那般失了容貌,我都不敢想象你會有多傷心。那些人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定會讓他們百倍千倍的償還。只願行露你不要嫌棄我這個殘缺之人便好。”公子吻著我的淚痕說道。
在公子輕柔的安慰中,我的情緒漸漸安穩下來,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因著今晚有要事,昨夜公子控不敢放縱自己鬧的太久。如果我和公子知道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夜的話,定然不會這麼壓抑著彼此的慾望。
“今晚好好表現,也要萬事當心,過了今晚,咱們就可以開始安排成親的事情了”公子親了親我的額頭,笑著說道。
“你還說呢,昨夜你那般著急,把我的舞衣都給撕爛了,想讓繡娘修補出來都不行,那我要穿什麼去獻舞嘛”我不滿地抱怨道。
“你這個小東西倒是怪起我來了,那些礙著咱們辦正經事的東西只能是這個下場,我可不能讓我家行露等著急了”公子笑著說道。
“我和你講正經事吧,你又。。。”這公子真是的,自從我倆在一起後,便一天天的沒個正形,和他說什麼都能扯到那些事上面。說好的清貴公子呢,怎麼變成了個色批。
“放心,一切有我呢,你的舞衣待會兒羽衣坊便會派人送過來的,我還順便向他們訂製了一些別的衣服來,一些只能在我面前穿的衣服,過幾日便會送來,到時候辛苦行露穿給我看好嗎?”公子在我耳邊說道。
“你。。。”我氣惱地伸手想要打公子,被他一把抓住了。
“好了,不逗你了,好好休息,晚上我來接你”公子說完便先行進宮安排今日之事。
日暮之時,公子來接我入宮。小半個時辰後,我看到了一座座巍峨的宮殿。金碧輝煌,雕樑畫棟,那飛簷上盤著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真是華麗奢華,美不勝收。
穿過一座座宮殿,我們來到了今日舉辦宴席的地方——蓬萊殿。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發福的中年大叔,周身透漏出來的王者之氣,表明著他的身份,他的身側坐著一位美豔妖嬈的女子,想來那便是寵冠後宮的林貴妃吧。大殿裡面,觥籌交錯,歌舞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悠揚,好不熱鬧。
我的節目是正式開宴後的第一個,只見我穿著公子改良版的舞衣,站在舞臺中間,舞姬們圍城一個圈包圍我。高難度動作都由舞姬們完成,我在整段舞蹈中只要不時變換幾個姿勢就成,划水的意味非常濃,就連僅有的幾個有些難度的動作都由舞姬們帶著我做完。